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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妜深只好回答:「我不是掌柜,我是算帳的。」

「啊…算帳的。」醉鬼飄飄悠悠的走上來,一把扯掉了葉妜深遮面的布,葉妜深沒有防備,他遮面的布是用線直接繫到頭髮里的,布撤掉之後頭髮幾乎散了大半。

更要命的是疼,頭皮被扯的很疼。但葉妜深來不及反應,他極度緊張之下只顧得上想怎麼脫身。

醉鬼也沒給他反應的時間,看見他的長相後就瘋了,臉也不要了膽子也打了,污言穢語張口就來:「什麼算帳的?我瞧是掌柜的姘-頭吧。」

說完就葉妜深身上撲,葉妜深驚呼一聲把碗丟在了他頭上,剩下兩個醉鬼見到同伴被打,臉上的不懷好意的笑反而加深了:「呦,還是個烈性子。」

眼看被逼入牆角,葉妜深抄起地上的石頭,還沒等打到他們臉上,幾個人就哎呦哎呦的被打到一邊去了。

一個男人背對著葉妜深,把葉妜深擋在身後,回過頭是露出來的獠牙面具在月色朦朧下嚇了葉妜深一跳。

宮循霧儘量改變自己的聲音,用沙啞的音色說:「別怕。」

「多謝正義之士出手搭救。」葉妜深給他行禮:「大人可用膳了?不如小人冒昧請大人喝酒,以作感謝。」

宮循霧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很快來了酒樓的人把鬧事的都連拖帶拽帶走了,還對葉妜深說好好招待貴客。

葉妜深以為他不願意:「若大人不方便…」

「方便。」宮循霧說。

「好。」葉妜深做出請的手勢:「請大人先上二樓雅間,外面夜深寒風刺骨。小人去去就來。」

宮循霧看了他一會兒,才轉身進門,忍不住回頭看過來時,發現葉妜深正彎腰撿自己遮面的布,然後動作很倉促的重新給自己束髮。

第77章 第柒拾柒章

葉妜深束髮動作很麻利, 宮循霧看見他手指在頭髮中抓了幾下,用很敷衍的方式團成一個髻,橫插的時候還差點刺到自己的手指。

他低下頭把手指遞到眼前檢查, 像是很疼的樣子。

宮循霧要忍不住返回來哄他了, 但如果那樣的話, 葉妜深大概會從他眼前逃走。

他在山林中打獵,箭穿過葉妜深的髮髻將人釘在樹上的事仿佛遙遠記憶,但其實剛過了半年。

那時候葉妜深還是個連自己頭髮都不會束的笨蛋,宮循霧記得自己隨手幫他弄了個髻, 就像現在這樣,是一個所有頭髮都攏在頭頂的方式。

葉妜深在他印象中就是個散著一半頭髮, 還沒有弱冠的小孩。而現在已經像萬千貧苦人家早出來謀生的孩子一般, 把頭髮束的利索不耽誤幹活。

其實葉妜深應該被養在他的王府精心呵護, 宮循霧這樣想。

宮循霧放慢腳步走在樓梯上,快要轉彎時葉妜深才跟上來,宮循霧恢復平常的速度裝作沒有在等。

葉妜深像個跑堂的,噔噔噔跑上來, 很客氣殷勤的說:「客官這邊請, 小心腳下有個花燈。」

然後宮循霧就看見葉妜深幾步上前,把不知道誰丟在那裡的花燈撿起來放在了旁邊, 緊接著幫他推開了門:「請。」

宮循霧心裡不是滋味。

葉妜深被葉凌深趕出葉家的第二天,他登門要見葉妜深的時候, 葉元深瞞不住了才告訴他葉家已經找了葉妜深一天一夜。

京城都被宮循霧翻遍了,他還打了葉凌深, 放下狠話:「若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吧。」

三天後還不見人影,宮循霧受不了了, 以酗酒瀆職罪把葉凌深關起來了。

葉凌深不是干正經事的料子所有人都知道,過去別人都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祁王要計較,自然沒人敢給衙內擔保。

郡主眼睛都哭腫了,忽然有天宮裡來人帶走了他的小兒子,說不是她親生的。

後來長子回來安慰她,又告訴她就是親生的,是有人搬弄是非,「有人」不是別人,而是她養在府里的丈夫外甥。

侍從悄悄告訴他,從前都是二兒子單方面挨長子訓斥的兄弟倆,忽然大吵起來,還砸了滿屋子東西。

再然後就是宮裡沒通知她接人,大早上一個人回來的小兒子被二兒子趕走了,雞毛撣子都打斷了,二兒子嘴巴緊閉,一個字都不肯說。

從前在他們母子中說和的長子,這次也不肯出言調解,面色冷峻的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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