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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桀霆冷酷的臉塞完棉花糖就進了駕駛座,蘇韻拿著棉花糖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給她的。

白嫩的臉頰透著紅暈比棉花糖還要可愛,老大娘笑著感慨起來,「都是當軍的,你家這口子可比我家那臭老頭浪漫多了。」

蘇韻小臉騰的一下紅了,說了一句「大娘您誤會了」,低著頭進了副駕駛。

剛系好安全帶汽車便平穩啟動,不快不慢的行駛在法國梧桐林蔭道下。

蘇韻也沒有特別喜歡吃甜食,穿越到這裡還是頭一次吃棉花糖,感覺比記憶中的任何時刻都要甜,都要好吃。

司桀霆眼角餘光看著吃的跟小花貓似的,臉頰上粘了幾處棉花糖絲,下意識伸手想要幫她撫去,抬到半空中意識到再次失態,沉著臉收了回來,「注意儀態。」

蘇韻正歡快地吃著,突然聽到像老幹部下命令似的無趣要求,吐了吐舌頭,從扯壞拉鏈的包包里找出手帕擦了擦臉。

司桀霆目視前方開著車,眼角餘光實則全然都在蘇韻身上。

通過他的軍事偵察能力判斷,略舊的包包明顯在不久前受過大力拉扯,上面甚至有打鬥擦出的劃痕。

可想而知,包包的主人一個單身女同志,在外面經歷了怎樣的危險。

司桀霆看她沒心沒肺的吃著棉花糖,看起來就像是純真不諳世事的公主,完全不像剛經歷過小混混半夜敲門和教練強行撲倒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女孩子,一定會很長時間走不出心理陰影,需要家人和男同志的關懷和陪伴才可以。

司桀霆眉頭緊鎖著,說不出是怎樣的滋味。

蘇韻吃完棉花糖就看到汽車從軍隊總部路過,開進了附近的家屬院。

家屬院裡住的都是士兵軍官們的家屬,白天大都在外面學習和工作,並沒有多少人。

司桀霆的家屬宿舍在東側獨立的宿舍樓,住戶少,大都是有軍銜的家屬,白天冷冷清清的。

蘇韻跟著他去了頂層7樓,上面還帶了一個閣樓。

房間裡嶄新如故,一切家居用品都沒有碰過,司桀霆進門習慣性地脫了軍裝外套,只穿著整潔乾淨的軍綠襯衣。

蘇韻接過軍裝外套,直奔廁所找水龍頭,「你放心,我很快就給你洗乾淨。」

司桀霆默著臉,看著手腳麻利,與傳聞中好吃懶做,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狐媚子大相逕庭的曼妙背影。

直到她動手揉搓起來,才悶悶的出聲,「我自己可以洗。」

從五六歲開始他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別說是女孩子,就是保姆阿姨都沒有碰過他的衣物。

「你自己洗?」蘇韻糾錯的動作停下,半挽著袖子的白嫩胳膊擦了擦臉上濺到的水珠,「你自己洗,把我帶來這裡幹嘛?」

難道不是帶她來這裡洗衣服的?

司桀霆沉默的表情一陣無聲。

蘇韻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只想早點洗完早點離開,減少和他的牽扯。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先前姜河說楚晚的火車今天就會到達北平,按照書中劇情,司桀霆不是應該去火車站接她的嗎?

蘇韻想著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司桀霆的軍裝從來都是乾淨整潔的,表面上的辣椒水很好清洗,快速揉搓一遍沖一衝就沒了。

三下五除二她就把衣服洗好,因為手勁小,衣服上的水沒有擰乾,滴滴答答地曬在陽台上,底下用盆子接著水。

快速做好這一切,蘇韻急著走人,「行了,我的活幹完了,您也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千萬不能為了我耽誤您的人生大事。」

她說著就往外走,就像靈活的小兔子,絲毫不給人挽留的餘地。

司桀霆張了張口,有些鬱悶地鎖著眉頭,邁步跟了出去。

「不用送了,回吧。」蘇韻客氣的擺著小手,過分的客套,疏遠感溢於言表。

司桀霆半蜷著的手握緊又鬆開,正要開口,樓下傳來姜河嘰嘰喳喳的聲音。

「我們司團的家屬宿舍就在最頂樓,還帶閣樓呢。又大又寬敞,是周指導員特意給他安排的。不過他從來沒有住過,也不讓任何人住。我只能帶你來參觀一下,他的房間從來不准女同志出入……」

伴隨著兩道腳步聲,隨後是女孩子柔柔弱弱嬌滴滴的聲音,「嗯,我只是看看……」

蘇韻水眸睜大,心底暗道一聲不好。

千防萬防,還是跟男女主碰上了。她這悲催狗血的女配命運終究還是沒有躲過去。

司桀霆將她的反應全收在眼底,雖然納悶她為何不想見最好的姐妹,在兩道身影走上7樓樓梯拐角時,掌心快速握住細嫩手腕,把人推進屋內,反手鎖上房門,隻身站在門外。

「司團?」姜河抬頭看見熟悉身影,像見了鬼一樣拔高聲音。

楚晚害羞激動的紅著臉,看到朝思暮想的司大哥,心中小鹿撲通撲通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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