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勝開和劉卜溫皆是一臉的訝異。
齊府內,童啟正和齊承胤對弈著,打聽著此屆主考官的相關事宜。
門口小廝匆匆跑進來,稟告道。
「不好了!童山長,你們書院的學生被四大書院們圍攻,正要開展文斗呢,說是誰輸了,誰就退出本屆會試科考!」
「什麼?」
齊承胤一臉訝異的站起身來,怒斥道,「荒唐,這麼大的事情,也是能夠比試的嗎?快讓人去阻止他們!」
「是……」
「慢著……」
童啟坐在椅子上,一臉思索問道,「你知道他們比的是什麼內容嗎?」
那小廝愣了一秒,「聽說是詩詞書畫。」
童啟挑了挑眉,從旁邊的棋盒裡拿起一顆棋子來,「既如此,那不必擔憂了,讓他們比吧。」
???
小廝一臉驚訝,險些閃了腰。
就連齊承胤也是不敢置信,緩緩瞪大了眼睛。
樊樓內,一炷香緩緩點燃。
柳姑坐在評委席中間,其兩邊,皆是京都內有名的大儒。
錢書達與汪啟元並肩站在桌案前,提筆動墨,等兩個人寫完,那香也燃盡。
桌案上兩幅字筆走龍蛇,勁道十足。
柳姑上前緩緩品味起來。
「恩,這一幅筆墨雋永,飽滿大氣,不錯……至於這一幅……」
柳谷停靠在汪啟元的那副字前,緩緩瞪大了眼睛。
其餘兩位大儒見她愣住,好奇的上前觀看,只一眼,也恍然愣在了原地。
「這是……自創字體麼?」
只見那整幅字筆畫纖細流暢,如鐵畫銀鉤,可卻剛健有力,不失妍美之資,清俊挺拔,給人一種瘦勁而不失腴潤的美感來。
獨特而少見。
兩人忍不住趴在那字上研究起其走向來,嘆為觀止,嘖嘖稱奇。
郭勝開搖了搖頭,低聲跟常仕進講道。
「看來汪兄是穩贏了,這也就是沒讓他們看到山長的臨摹貼,若是看到,只怕才瘋狂呢。」
說來也是巧,童啟現代的時候就喜歡練字,各種書體都寫的有模有樣,北宋雖不存在了,但他最喜歡的字體裡,瘦金體仍占據了很大的分量。
一日閒來無事時,便將那臨摹過的書貼放到了桌案上,沒想到卻被學生們看見,嚷嚷著要學。
而汪啟元便是其中練的不錯的人之一。
錢書達看著一致判贏的大儒們,臉色慘白。
他驚恐的上前兩步,看著那獨特的字體,難以置信。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他明明聽過華夏書院沒什麼文人雅士來著的啊?
怎麼可能輸呢?
然而,就像是故意洗刷他們對華夏書院的刻板印象一般,隨著文斗一個又一個展開,這幾人帶給他們的震驚與撼動便越是廣博。
郭勝開的詩,那是跟潘閬學的,整日還要感受柳三變的吊打與折磨,怎麼可能一般般?
常仕進的畫,那是跟童啟學的,3d架構,栩栩如生,傳神到像是直接把人摳出來一般,對於寫意來說,那就是碾壓。
劉卜溫的詞……吳韌的賦……
越比,便越是令人心驚。
到最後,江雲希已經不敢再上場。因為他知道,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勝過。
失策了,這群人遠比他想像中的難以對付。
汪啟元看著對面狂妄無比說要比試的人,如今一臉青灰,難看至極,忍不住浮起一個微笑來。
「勝負我想已分的很明白了。還望諸位遵守承諾,退出此次的科考。」
國子監、求真書院的人皆忍不住頹喪著坐到了地面上,渾身失去了所有力氣。
旁邊的江雲希開口嘲諷道。
「所以,你們是本來就知道,他們比不過你們,還故意同意的?如此咄咄逼人,誘人進入陷阱,恐非君子之道吧?」
「那麼你們在我們吃飯時,故意找上門挑釁,便是君子之道了?」常仕進出聲反駁。「今日若是我們輸了,你們也會輕飄飄放過嗎?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輸不起,便不要找那麼多理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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