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忌言鬆了手,放了人,然後收拾起桌上的碗筷:「許律師,晚安。」
真是摸不透的一個人。
許姿並沒把俞忌言的「表白」當真。
因為,在她心裡,她並不認為俞忌言是一個會投入感情的人。
感情是不能計較得失的,可他偏偏最精於算計。
那些看似坦誠的表達,只不過是拋出的誘餌罷了。
她說絕對不會喜歡他,他的勝負欲就作祟,偏要讓她說出口,可奈何,她也好強,還叛逆。
像極了一場老狐狸與小刺蝟的博弈。
兩日後,許姿答應了江淮平去海南出差。
江淮平說他這周都得待在三亞,有幾個局,只能麻煩她過去聊事,一切費用全包。
於是,她帶著mandy一同過去了。
一想,一周不在成州,也挺好,逃掉了和老狐狸的那件事。
六月天的三亞,能把人曬融。
mandy話少還勤快,是許姿當時挑中她做助理的原因,就算熱到妝全化了,她也不讓許姿累著,一個人忙進忙出。
也不是什麼狠心的資本家,許姿讓她歇會,說一會帶她去和江老闆吃晚餐。
一家海景餐廳,敞開式的欄杆外,藍夜迷人。
江淮平說不好聽就是暴發戶,但長相是舒服的俊氣,人也謙和又幽默,許姿每次和他聊兩句,都會被他逗笑。
他們聊了一會了。
mandy安安靜靜地吃著飯,不搭腔。
江淮平問:「你老公多高?」
許姿:「大概一米八八。」
江淮平笑:「哦,難怪許律師拒絕我,原來你喜歡高的。害,我小時候家裡窮,營養不良,也不愛運動,個子到179就怎麼都長不動了,但我對外都說,我180。」
許姿叉起一塊牛排,說:「江老闆,你想結婚,還不簡單?你就是太謙虛了。」
江淮平聳聳肩:「過了那個勁,就沒這心思了。結婚好像也沒太大意義,許律師,你說呢?」
其實,只是一句隨口的玩笑。
許姿當真了,她垂下視線,避而不談。
江淮平識趣,立刻換了話題,「說點正事,許律師,這次真要靠你幫我挽回損失了。」
許姿放下刀叉,模樣認真:「沒問題,我說過可以打,就一定能打贏。」
江淮平低下頭,想起一些事就咬牙切齒:「那個徐友華心眼太壞了,十年交情,這麼坑我,出門遭雷劈啊。」
理解他的心情,許姿轉頭問mandy,「知道對方找誰打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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