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未婚夫,有親吻過她嗎?
傅瑾承垂下眼帘,鬆開手,用脆弱去掩飾了自己的嫉妒。
鉗制在她腰間的力量終於鬆開了,宋知念終於能夠看清他的模樣。
他們依舊離得很近,他的頭已經重新靠回了靠枕上,雪白的床枕襯得他臉頰兩側越發的紅潤。
只可惜那並不是因為好轉,而是因為高燒。
他望著她,眼中還有因為失眠留下的紅血絲。
像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也像是用完了所有的勇氣,他抿了抿唇,沙啞著說道:
「所以,念念。」
「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大腦的疼痛已經占據了整個腦海,與深入骨髓的神經痛交織在了一起,兩種不同的痛整合在一起,卻抵不過他言語中的痛楚。
「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希望。」
宋知念的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傅瑾承的臉龐。
她的心中充斥的酸澀與酸脹,那些情緒填滿著她,令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傅瑾承,我該怎麼做。」
她下意識地呼喚出他的名字:「我又該怎麼做,我又該怎麼才能讓你感到希望呢?」
她不知道怎麼才能回答傅瑾承的問題,也不知道如何去做才能讓傅瑾承去感受到希望。
他好像那年的旺財,托著瘦弱的身軀,用濕漉漉的眼眸祈求著望著她,卻沒有力氣繼續說話。
當年的她一把抱住了瘦弱的旺財。
可他呢?
「傅瑾承。」
宋知念試探著伸出手,剛剛床頭抬高都能讓他感到不適,她不知道她應該如何去觸碰他。
「或許,你需要一個擁抱嗎?」
體內的溫度似乎在一瞬間又升高了一些,傅瑾承的內心突然被一陣狂風所席捲,這陣風中帶著喜悅與期待。
就連面上的偽裝,似乎都難以
再把持。
這樣的他,還能擁有她的擁抱嗎?
那些欲望和渴望被她的一句話滋生出了新芽,即使他用盡最後的理智去壓制,卻只能狼狽地閉上眼睛,用以掩蓋。
但他總是知道該如何去讓她心軟的。
「我,還可以嗎?」
宋知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歪著頭,用手比畫著估算了下兩人距離。
他的背現在還緊緊地依靠著床鋪,這令她的兩手不太能碰到他的後背,可他能坐起來一會兒,就好辦了。
想到這裡,宋知念疑問道:「你能自己撐著坐一下嗎?」
他當然可以。
傅瑾承乖順點了點頭,他低下了頭,用了力氣用手撐起了些身體,讓背部和床之間有了一定的縫隙。
這幾年的復健大多是練得這些,他還是能支撐幾分鐘的坐姿。
但是,他現在還在生病,不是嗎?
想到這裡,傅瑾承的身體前後晃動了一下。
「你小心點。」宋知念不敢讓他再這麼晃動,她伸出手,環過他的背部。
他背部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那些打入他身體之中的藥水,帶著強硬的功效遊走於他身體的血管之中,卻不顧他身體本身的疼痛。
傅瑾承卻無暇多想,因為在那一瞬間,他已經感受到她手臂與自己背部衣物的貼合。
擁抱的角度大於床頭的三十度,大腦之中更多了另外一種難以形容的難受。
可是傅瑾承也不想再管自己的身體,那些日日夜夜的訓練本身就是為了眼下的這一刻。
瘋狂本身,就是人活著的一種意義。
他放任自己投入她的懷中,和他剛剛錮著宋知念不一樣,此刻的傅瑾承是被她擁入的懷中。
他的身軀被她固定在懷中,他不用擔心自己是否坐得穩不穩,也不用擔心自己是否會摔倒,他的下頜靠在她的肩上,鼻翼環繞間都是令人眷戀的味道。
她的未婚夫,也這樣抱過她嗎?
她也會與未婚夫,像現在這般親密嗎?
想到這裡,傅瑾承頂住疼痛,用手鬆松垮垮地圈住宋知念。
就像是落魄的野獸,努力地圈住自己的依戀。
「如果不舒服的感覺,一定要和我說。」
宋知念試探著,一下下替他撫著背。
和想像的不同,他背部的溫度並非完全一致,和常人發燒一燒就是全身不一樣,傅瑾承的上背和腰椎部位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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