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道:「聽說挺有意思的。」
李定原跳下椅子,將人稀罕了一頓:「那就多謝小州哥有好玩好看的,都知道帶上小的了。」
陸州被他親的舌根發麻。
李定原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又上凳子接著干修理工的活了。
第54章
周五傍晚,李定原下班到家前已經讓人把晚飯送到了家。
最近風平浪靜。
他經常能正常下班,尤其是這樣的周末。
一般會帶陸州出去吃或者就在家做,在家做的話會給陸州一個蒜頭在他邊上剝。
但明天就是婚禮。
兩人提前計劃好周五晚上吃過晚飯出發,晚上十點左右到錢方愛所在的縣城。
男方在周六早上七點接親,十點婚禮,十一點開席,周六再出發來不及。
陸州既然對婚禮感興趣,李定原就想讓他完完整整的參與。
回到家,陸州已經把外賣打開擺好了。
他的衣服已經換好,李定原要穿的衣服從頭到腳一整套,陸州已經平整的放在臥室的床上。
大衣和襯衫他是去樓上取的。
吃完飯李定原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
本來就是硬體設施頂配的人,這會兒長款黑色大衣內搭西褲和襯衫,是種很硬朗的俊美。
穿好了展臂讓陸州看:「好看嗎?」
陸州點點頭,然後就被擠牆角去了。
他們在玄關的入口那里接吻,模模糊糊中陸州聽到李定原的聲音:「以後多穿給你看。」
陸州沒說話,只是攥緊了李定原的腰側的衣服。
沒有以後。
他只能儘可能的記住李定原的各種樣子。
在揣摩人心這方面陸州幾乎是個新手,他封閉自己太多年,幾乎不怎麼和別人構建心理連結。
所以儘管一再的設想,陸州也無法想像李定原回頭會是什麼反應。
暴怒或者傷心,糾纏或者仇恨。
陸州只能確定他自己,絕不心軟,絕不回頭,絕不讓李定原看出絲毫破綻。
冷不丁聽到李定原的話:「哭什麼?」
陸州不知道他怎麼哭了。
但李定原指尖上分明有一點水跡,剛從他眼角抹過來的。
陸州不看他:「你別總這樣。」
李定原:「不舒服?」
陸州:「缺氧……」
李定原:「主動出擊的話就不會缺氧,你回應我試一試,也許缺氧的變成我也說不定。」
因為陸州的話,他將這滴淚歸於生理性刺激導致。
之前在床上也有過。
當時陸州受不了李定原作惡的手時,還咬過李定原手臂一口,當然這並沒有什麼用,這人手臂上的肌肉也好硬……
說回應試一試之類,李定原就是說著玩兒。
他心裡有數。
這對陸州來說很難。
攏了把陸州的脖頸,李點原道:「時間差不多了,我給你拿外套,我們出發。」
他從陸州脖頸收回了一半的手臂被按住了。
陸州雙手攀著李定原的脖頸。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一直都是按著或者推著李定原的胸口,或者攥著李定原的腰那里的衣服。
李定原幾乎都懵住了,任由陸州自由發揮。
好大一隻,順從的被調轉了範圍,被陸州按在了門板上。
陸州用蚊子的那種音量快速的道:「你張嘴。」
開始的像蜻蜓落在水中小草上的吻。
陸州胡亂的探索了幾下,感覺並沒有李定原掌控時的那種窒息般的壓力,比起壓力,更多的說不出但渴求的東西。
但李定原開始慢慢的引導他。
這是一個漫長的對李定原來說堪稱折磨,但又似乎是享受的一個時間段,他甚至呼吸都不敢太大。
直到感覺到陸州有結束的意向。
李定原反客為主。
將陸州抱到平常放鑰匙之類的一米高的台子上,這讓兩個人能平視,他握著陸州的脖頸和下頜,極其猛烈的進了短暫且豐盛的一餐。
陸州被放下來時人都是懵的,胸口劇烈起伏。
李定原伸手摸了摸陸州帶著潮氣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