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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綿小臉發熱,默默舉起了自己一隻爪子瞅了瞅,嘴裡不知在嘀咕著什麼,聲音含在嗓子眼,旁人聽不明確。

發現鍾離期和漱玉都看向自己,她忙從回憶中抽離,故作清純無辜說道:「手,手也可以嗎?」

「自然,別說是手了,我在軍營見的多了,有些兵痞還會找清秀的小兵發.....唔.......」

話說一半,漱玉急急忙忙堵住了鍾離期的嘴,將她趕了出去,生怕某人口無遮攔,嚇壞了自家純潔無瑕的小姑娘。

兩人說說笑笑,打鬧著出了院子,柳意綿盯著她們的背影,低低笑了聲。

她可是三人中唯一真正有經驗的,可嚇不著她,她也知曉有些男子是有斷袖分桃之癖的。

不過,一想到昨晚慕容恪用手......總感覺有些幻滅。

前世兩人房事頗為傳統,十來年了,總共也就那幾個姿勢,她從未見過他自我滿足。

她有點兒想笑,笑著笑著嘴角又落了下來。

隱秘的開心……

是在鍾離期說他沒有找女人開始。她都不願跟他了,為何還要在意這個,真該打啊!

柳意綿抬手想打自己一巴掌,最後捨不得,輕輕摸了下自己光滑細嫩的臉頰,長吁短嘆,惆悵著。

一炷香後。

屋外漱玉在喚她。

「姑娘,阿蘇圖來了,說找您有事兒。」

他來做什麼?

柳意綿狐疑的出了房間,警惕的看著院子裡的阿蘇圖,越看越想笑,他怎的鼻青臉腫的,腦袋被紗布包得看不清模樣,好醜。

笑完了,想起昨日種種,她傲氣又輕蔑的抬了抬下巴。

「你來做什麼!」

阿蘇圖臉上肌肉一抽,回頭看了眼身後兩個帶刀押他的小將,深吸一口氣,抱拳彎了彎腰。

「柳姑娘,昨日是我冒昧了,對不起。」

柳意綿略微瞅一眼便看清了形勢,阿蘇圖是被逼著來道歉的,那就別怪她拿喬了,誰讓他昨日羞辱她。

她湊到漱玉耳邊低語幾句,漱玉勾勾唇,很快搬來一張椅子,還拿了一盞茶水。

「想讓我原諒,那就給我敬一杯茶,這是大晉的規矩,你既已是大晉子民,自該遵從!」

阿蘇圖一聽,不樂意了,直起身子,眸光兇狠,粗聲威脅道:「我都道歉了,還送了你一箱子黃金,你個小丫頭片子,最好見好就收!」

柳意綿目光這才落在院子裡一個木箱上面。

她還沒說話,阿蘇圖身後一個小將就拔劍橫在了他脖子上。

「放肆!主上說了,必須要柳姑娘消氣,否則.......」後面的話沉在喉嚨里。

阿蘇圖卻明了,氣勢一下子弱了幾分。

僵持片刻,阿蘇圖攥緊了拳頭,咬著牙,一把奪過漱玉手中茶盞,撲通一下跪直,像是認命了,只是脊樑高挺,嗓音雄厚,又像是沒認全。

「柳姑娘,在下錯了,請你大人大量原諒一次,喝了這盞茶,日後恩怨一筆勾銷,可好。」

柳意綿沒想到他會下跪,看來真是被逼急了,想起阿蘇圖日後的作為,她下意識想站起身。

漱玉輕輕將她按了回去。

「姑娘,別怕,您受得住。」

柳意綿定了定神,接了茶抿一口,而後親自扶起他,柔聲說道:「茶我喝了,如你所願,恩怨盡消,只是大晉有大晉的規矩,你日後可不能再隨意欺辱女子了,如若遇見了真心喜愛之人,也要按大晉的規矩體統行事,三媒六聘求娶。」

阿蘇圖含糊點頭:「柳姑娘說的是。」雖是這般說著,看得出他心裡還是不服,但已經沒什麼好追究的了。

柳意綿讓漱玉送幾人出。

出了院子,男人壓抑的戾氣又開始飄散,見漱玉在和他身後兩人寒暄,忽的道:「你這丫鬟長的倒是不錯,合乎本將軍胃口,要不要跟了我,日後生了小崽子,本將軍不會虧......」

「啪!」

阿蘇圖話沒說完,臉就被他看著嬌小到一手能捏死的女人打了一巴掌,傷口被刺激,疼得五官扭曲。

趁他張著嘴巴發愣,漱玉又打了他一巴掌,徹底將他打懵了,而後冷哼一聲,翻著白眼進了院子。

身後是男人遲鈍、無能跳腳的暴怒聲,「死丫頭,你給本將軍等著,老子早晚把你搞到手,讓你在老子**哭!」

漱玉呲了聲,加快步子回到院子裡

見到柳意綿,漱玉立馬笑著說:「姑娘,我剛打了阿蘇圖兩巴掌,給你出氣了,看那蠢貨吃癟,不知為何,心裡特別舒暢。」

柳意綿正蹲在地上數金子,聞言抓了滿懷的金子放在漱玉懷中,兩人對視一眼,抱著金子開懷大笑,如春日綻放的花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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