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音色清澈,如雪山上的積雪融化蜿蜒成的溪水叮咚,看到喜歡的小動物,不自覺夾起聲音,便在清冷之外多了幾分甜意,當真能撩到人心頭去。
男人的碧眸漸有旋渦翻滾,不善地看了驪鷹一眼。
驪鷹才不會被迷惑,看了姜從珚一眼,仍舊不理她,原地跺著蹄子。
「驪鷹?」
「驪鷹……」
驪鷹被叫煩了,扭過頭噴出不悅的鼻響警告她別靠近自己。
姜從珚眼神微囧。
「t他只認我一個主人,別人都不給碰,毛都是我親自梳。」拓跋驍見她碰壁,忍不住笑道。
當初為了馴服他,自己可是花了不少力氣,足足熬了三天才讓他徹底臣服。
姜從珚沒好氣地看他一眼,「那您倒是讓他給我摸一下啊。」我又不是來聽你炫耀的。
拓跋驍見她現在就像個討要糖果的小孩兒,只覺得可愛極了,恨不能立馬把人揉進懷裡狠狠揉搓一番。
他按下心頭的火氣,深深看了她一眼,說:「你牽著我的手去摸他他就不會躲開了。」
「……真的?」姜從珚懷疑他在坑自己。
拓跋驍挺起胸膛,將手一伸,「那是自然!」
她將信將疑,卻沒別的辦法,只好照他說的,主動牽起他的手。
他手掌太寬大,她沒法全部包住,只好握住兩根手指,帶著他一起慢慢朝驪鷹的側臉靠近。
拓跋驍露出個得逞的笑。
真軟,真嫩。
驪鷹發現這個女人不死心又來摸自己,還想跟之前一樣躲開她。
「驪鷹!」拓跋驍喝了一句。
驪鷹頓時不敢動了,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充滿不高興。
可他不敢反抗自己的主人。
姜從珚終於終於摸到他,然後就把拓跋驍的手丟開了。
哼,什麼牽著他的手就不會躲了,根本不是這樣,還得靠男人下命令。
姜從珚先摸了會兒驪鷹的脖子,又摸摸他的臉,讓他熟悉自己的氣味,不過好像沒什麼用,驪鷹依舊對她愛答不理。
脾氣真大!
她心想,要不是拓跋驍在這兒,他估計能一蹄子撅開自己。
因著向上撫摸的動作,她衣袖滑落,露出小截纖細的腕骨,如柳如折,雪白的肌膚跟驪鷹油黑的毛髮在陽光下形成極致鮮明的對比,女孩兒撫摸的動作是那麼輕柔,那么小心,仿佛能感覺到女孩兒的指尖多麼細嫩,拓跋驍被這副畫面刺激得不輕,喉嚨滾了下,鳳眸越發幽深。
姜從珚知道僅憑自己是討好不了驪鷹了,於是轉過頭看拓跋驍,「驪鷹如此驕傲,怎會讓我騎?」
拓跋驍得意地笑了,抬著下巴,「我的馬,自然要聽我的命令,我讓你騎,他就必須聽命!」
姜從珚露出一個崇拜的眼神,「那我現在能上馬嗎?」
拓跋驍驕傲地點點頭。
他將她帶到馬鞍側面,讓她一手扶住馬鞍。
驪鷹察覺到兩人的意圖,這個女人竟然想騎自己,暴躁地左右甩動起來,就是不讓她碰,順滑的長毛尾巴更是不停地扇來扇去。
拓跋驍狠狠勒了下韁繩,語氣嚴厲地喝了一句,「驪鷹!」
驪鷹感覺主人好像真的生氣了,儘管心裡再不情願也只好乖乖立在原地,不敢再亂動了。
不過看表情還是看得出他的不樂意。
姜從珚心裡好笑,馬兒的情緒也能這麼豐富。
她再次扶住馬鞍,打算去踩馬鐙,但……
這馬鐙也太高了,比她腰還高……
姜從珚:「……」
這怎麼上得去?
她回過臉看拓跋驍,沒開口,可一雙水潤的黑眸卻盈著祈求。
拓跋驍把一切看在眼裡,當然知道她現在看自己是什麼意思,但他偏要裝作不懂,就想聽她軟著聲音求自己。
不僅不幫,還裝模做樣地問:「馬已控住,怎麼還不上?」
「……」姜從珚吸一口氣,暗自捏起了粉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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