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靈氣得錘他:「你幹嗎這麼快就趕人走?她肯定想歪了!」
容翊淮牽起她的手,灼灼的眼睛緊盯著她,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沒想歪。」
「我就是要收拾你了。」
一聽這話,宋湘靈的臉紅得更勝剛剛。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院中的下人們亦偷笑著趕忙離開了,容翊淮帶著宋湘靈進了浴房。
沐夏倒是有眼力見,宴席還沒結束的時候便讓人備上了熱水,現下溫度正好。
幾乎有些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身上衣物,容翊淮抱著懷中的溫香軟玉,語氣不善。
「兩個月的時間,看來還沒讓我的阿靈學乖一點。」他的手指逐漸向下移,「剛剛哪條腿踢的我?要怎麼懲罰才好?」
宋湘靈嗚咽了一聲,剛剛他禁錮住自己的腿那麼久不放開,明明已經懲罰過了,為何眼下又提起這事?
「乖,說話。」看她羞得渾身粉紅的樣子,容翊淮心情不錯,撤出兩隻手指,輕輕掐住她的面頰。
「唔...別這樣...」
濕潤滑膩的觸感被輕輕淺淺地塗在下頜上,宋湘靈掙扎了兩下,可是容翊淮另一隻手又制住了她的腰。
他手心帶著燙人的熱度,所到之處無不在點火,很快便燒得宋湘靈理智全無,盡數由他掌控。
「還好是在浴室里,本來就到處是水。」他更狎昵地欺身而上,「乖寶,放鬆些。」
這次沐浴,兩個人都洗的不安生。
甚至越洗越不乾淨了。
直到浴桶里的水晃出去大半,容翊淮才大發慈悲,把她抱了出來。
輕輕擦乾淨身子,他長手一勾,輕薄的布料便在宋湘靈面前晃了晃。
宋湘靈眼前一黑。
不是塞進衣櫃的最下面了嗎,是怎麼被翻出來的?
「我給你穿上。好不好?」他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酥麻感從耳垂傳入四肢百骸,更是讓她連直起脊背都要做不到。
「你怎麼會買這種東西......你不是正人君子嗎,混蛋!」輕薄的布料果然上了身,感受到身後愈加粗重的呼吸,宋湘靈一邊顫一邊罵他。
「是啊。」容翊淮輕笑,「多虧阿靈讓我知道,原來我並非什么正人君子。」
布料沾濕,明明剛剛穿好,現在又被他隨意地撥到一旁。
他看著面前的女子,那張濃艷俏麗的臉上露出些羞憤的神情,皮膚白淨如瓷,豐盈有度,只是那越豐,越白,越細,越乾淨,便惹人越想磋磨毀壞。
心頭叫囂的欲望從未這般熱烈。容翊淮在她耳邊問:
「我此去一趟,阿靈都沒發現,丟了什麼東西麼?」
被他一提醒,宋湘靈馬上反應過來了。
她更是激烈地回身罵他:「你怎麼連那東西都拿?你真是登徒子!混蛋!」
容翊淮聽她罵自己,可是生養在嬌閨中的女子,連罵人也都只有這幾個絲毫沒殺傷力的詞,忍不住又笑了笑,在她腰上留下動情的紅痕。
「什麼東西?」他非逼著她說出來,「肚兜,褻褲?怎麼,阿靈覺得害羞說不出口嗎?」
第52章 054你拿我的小衣做什麼?
明明是每個女子都要穿的貼身衣物,卻被他說得平生色氣的味道。
他當時出發去北境後沒多久,披月便發現有兩件肚兜不見了。和宋湘靈提起時,卻以為只是她衣裳太多,隨便塞在了哪,便誰都沒有在意。
何況丞相府的守衛森嚴,她這小院也從來沒有進過外人,總不能是別人偷了去吧。
誰知,原來真是被偷了,而那登徒子就是自己的枕邊人。
一想起他渾身清貴淡漠,去北境的路上英姿飛揚,卻在行囊中偷偷藏了她兩件輕薄小衣,她便臊得不行。
被他的指腹惡劣地磋磨著,宋湘靈快受不了了,帶著哭腔問:「你拿我的小衣做什麼?難不成你還要穿?」
容翊淮抵著她:「做什麼,當然是做想你的事情。」
有幾個深夜,便是用著輕薄衣料來做些旁人根本想不到,原來一向寡淡的小容大人也會做的事。
他從來不是聖人,他亦有欲。
這欲甚至顯得不堪,如同熊熊烈火,將他整個理智都燒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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