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紅了。」容翊淮笑了一聲,「看著真是可憐。」
宋湘靈陡然嚶嚀,他竟然……
他不知羞的嗎!
此時馬車正經過鬧市,宋湘靈能聽見車廂外攤販、行人的聲音,鬧哄哄的,而她卻被壓在車廂的內壁,無力反抗地承受著胸口的濕意打著圈蔓延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
馬車的顛簸反而成了助興的節奏,總之當容翊淮再次抬臉時,看到的是宋湘靈已然失神的、掛著淚的一雙眼。
這讓他滿意的不行,鬆開被他禁錮好久的手腕,幫她整理好衣物後,便重新坐回了原處,好整以暇地看著幾乎被玩酥了的她。
還壞心眼地提醒她:「阿靈,馬上就要到了。」
宋湘靈心裡想罵他。可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馬車便這麼到了丞相府門口。
見兩位主子遲遲不下車,車夫亦有些疑惑,輕輕喚了一句,便只聽見了公子淡淡的聲音:「都走遠些。」
車夫福至心靈,趕忙給門房他們都使了眼色,一干迎接的人等瞬間作鳥獸散。
見人都離開了,容翊淮又將宋湘靈抱下了車。
這次,人倒是乖覺了很多。
像是被欺得狠了,反而聽話起來,在他懷裡不動也不鬧,紅著一張臉安安靜靜地被抱進院中去了。
將宋湘靈好生抱回房中去,容翊淮看她乖順的模樣,又在她唇上啄了好幾口,這才依依不捨地退開一步。
「乖。」他問,「為夫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去書房一趟,很快。你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宋湘靈點了點頭。
實際上,被欺成這樣後,他說什麼,她恐怕都只能點頭。
「阿靈好乖。」他道,「晚上想吃什麼,我叫廚房準備。」
宋湘靈這才找回了一點神志。
皮膚上的脹與麻還在細細密密地裹著她,從前不是在榻上的話,容翊淮不會這樣做,今日卻在外面便如此放浪形骸......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卻讓容翊淮的眸色沉了沉,想著她既還有力氣瞪自己,看來是精力還沒用完。
晚上尚可以好好懲罰回來。
「那便胭脂肉脯、奶卷酥、椒油筍?再讓李蕪去給你買豆腐皮包子?」容翊淮隨口說了幾道她素日愛吃的。
這幾樣菜,做起來都十分麻煩,還有豆腐皮包子,據說上次李蕪夜裡把掌柜叫醒現做一籠後,那掌柜的看見他便沒好氣。可是容翊淮提起,像是只要宋湘靈想吃,即刻就有。
「隨便。」宋湘靈道。
容翊淮笑了聲,知道她還在羞惱,不願理他。便讓下人把風輪抬進來,好讓她涼快些,便去了書房。
今日從陳槺那裡撬出的話,倒是十足重要,幾乎填補了他猜測鏈條中還未齊全的一塊。
他人一走,宋湘靈便坐在案前,用手撐起小巧的下巴。
院中栽了很多各式各樣的樹木,到了夏季,一棵棵均吐露盛綠,茂盛無比。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道:「披月,你覺得我是吃醋了嗎?」
披月沉思了稍許,點點頭:「奴婢覺得,是。」
聞言,宋湘靈更苦惱了。
她怎麼能吃醋呢?
明明只是一樁各取所需的親事,她竟然會產生醋意,那豈不是對容翊淮有些喜歡?
可是不應該這樣的。
如此想著,心頭更是焦躁起來,她命下人將風輪拉近了些,又自己抄起團扇,扇起風來。
披月知道她在氣惱什麼,想為她出主意:「小姐,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呀,您想想,京中高門裡從不缺盲婚啞嫁的夫妻,難不成個個都有感情?可那些夫人們都會吃醋,畢竟,若是丈夫對其他女子比對自己更好,那自己說的話,分量豈不是就輕了。」
「連帶著在府中的身份地位,或許也會跟著下降。所以那些夫人們,自然要將丈夫牢牢拴在身邊,對丈夫身邊出現的女子,產生醋意。」
宋湘靈有些愕然,看向披月,沒想到她的婢子竟會說出這些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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