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賀舟是公眾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聚光燈無限的放大,黎清斷不會給他沾酒的。一旦賀舟在人前事態,誰知道好事者會不會特意把他事態的模樣拍下來傳到網上呀?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得多留一個心眼。
只是這酒灌得太多了,他的胃不舒服極了,他抱著馬桶吐了好一會,他的胃翻江倒海的翻湧著,他胡亂的抹了抹唇角,看來回頭他得給賀舟請兩名擋酒的助理了,要不然,這酒水灌下來,著實是讓人受不了。
等黎清再回到席間的時候,哪還看見賀舟的身影呀,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他趕忙抓起身側嘎嘎吃菜的林甚,「賀舟呢?」
林甚臉面紅暈,說起話來還有點大舌頭,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顛三倒四的說道:「他、他、他說喝酒以後,人有點舒服,所以他先回去了。他還沒有跟你說嗎?」
黎清忍不住擰了起來眉頭,粥粥是怎麼回事?要走都不跟他打一聲招呼,他們都是一道來的,回去自然是一道回去的,要不然,平白無故花兩份車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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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賀舟面色潮紅,他胡亂的用手拉扯著領帶,露出了白皙的鎖骨,他的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的勁,大腦在這個時候混沌到了極點,他生怕別人看出問題,趕忙找了由頭從酒宴里撤了出來,他喘著粗氣,那節骨分明的手扶著牆,模樣格外的吃力。
「嘿嘿嘿嘿,小辣椒,身體是不是很難受呀?」埃爾頓美滋滋的搓了搓手,那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遊走著,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生吞活剝一般。
賀舟那宕機的大腦馬上反應了過來,「是你在我的酒里動了手腳?」
埃爾頓嫌棄的撇了撇嘴,調笑道:「什麼動手腳?小辣椒,你說起話還真是難聽呀,我只給在酒里放了點助興的藥劑,方便我們一會快活,你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吧?那藥劑是一等一的棒,哪怕是貞潔烈女來了,那都是架不住的。」
「卑鄙!」賀舟咬牙切齒道。
埃爾頓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玩味道:「我還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嘗一嘗?你嘗過那滋味以後,怕是忘都忘不了!」
「滾開!」賀舟眼底充滿了戾氣,要不是他現在渾身使不出力氣來,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埃爾頓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色眯眯的眼神在他俊俏的臉上遊走著,「滾開?怕是一回,你的腿就要纏在我的身上,捨不得鬆開了!我已經開好房間了,你跟我來,我一定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賀舟毫不猶豫的咬住豬頭三的手,他牙尖嘴利的,直接把埃爾頓的手咬出血來。
埃爾頓吃痛,用力的把他甩開了。
賀舟整個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他渾身上下使不出勁來,想跑都跑不掉。
埃爾頓氣急敗壞的罵道:「賤貨,你敢咬我?真是給你臉了!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