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還是溫的。
泡了大概有半小時,手指起皺。
虞念摸了摸大腿內側,從水裡站起來。
走出浴室,江聿聞穿著浴袍站在落地窗前,上方的一個小通風窗被他打開。
虞念定睛一看,就見他腳邊落了些吹撒的菸灰。
指尖
的猩紅格外刺眼,煙霧順著冷氣飄散,但有些「漏網之魚」。
「冷。」她說著,抬步走到窗前想關上那扇窗。
可窗戶太高,她夠了半天連窗沿都沒碰到。
虞念試著跳了幾下,落地的震感打擊著大腿內側,「哎呀」一聲,停了下來。
江聿聞輕笑,順手把沒抽完的煙熄滅在旁邊的菸灰缸里。
他的左手一抬,壓在虞念的頭頂上,右手輕輕一勾,那窗戶就聽話的合上了。
被他無聲嘲諷,本就積壓在心底的委屈一觸即發。
虞念低著頭不吭聲,肩膀卻忽地聳動起來。
江聿聞過了幾秒才發現她的不對勁,原本放在她頭頂的手伸過去撩起她的下巴。
倔脾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扭了半天,江聿聞才硬生生把她的臉掰了起來。
「沒關上個窗戶就哭了?」
江聿聞實在不解,虞念莫非是海水做的?
這眼淚怎麼就和決堤了似的,一下一下、止都止不住。
「哪受了委屈,這麼可憐。」他去拂拭她臉上的淚痕,「我可是半句壞話都沒說。」
「就怪你。」
江聿聞手上的動作兀地停下,聲音是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好賴也怪不到我頭上吧。」
虞念努努嘴,手上一用勁,拍開了那隻「假惺惺」的大掌。
她大步走到床的那頭,被子一掀,整個人埋了進去。
江聿聞看著她幼稚的行為,不覺掃興,反而饒有興致的貼了上去。
虞念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如她的外表一般,清清冷冷、不易靠近。
話不多,也不愛任性。
跟著他久了,本性反而慢慢浮現出來。
平日裡溫溫柔柔一副誰來了都能欺負的樣子,私下到他面前卻是作威作福。
江聿聞討厭麻煩,可虞念偶爾的反常倒讓他頗嘗滋味。
就像是那在外討不到好處的小貓,回來主人身邊嬌嬌的蹭蹭,給她順順毛,瞬間又是一副昂首挺胸的傲嬌姿態。
江聿聞側身摟著她,等著這隻貓向他大吐苦水。
說來也是,上午還冒著惹惱他的風險說要陪朋友幾天,晚上就灰溜溜的回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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