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你倆有什麼。」虞伯楷被她扯著進去,坐下,喝了口水,「你們自己的事我可管不著。」
話罷,他又起身去到置物間拿了把傘出來,「架子我都搭好了,趕今天把畫選好,儘早做完。」
一旦涉及油紙傘的事,虞伯楷比誰都認真。
虞念應聲,休息了會兒便開工了。
兩人在書房忙活到半夜,傘面圖案才基本定型。
回到房間洗漱後,虞念終於得以休息。
手機上有黎純萱的未讀消息,一張照片,昏暗到根本看不清。
虞念:【我到家啦,剛躺下。】
黎純萱:【忙到現在?】
虞念:【嗯。你發的什麼啊,完全看不清。】
黎純萱:【男人。】
虞念:【……】
聊了幾句那端不再發來消息,虞念也有些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忽地打了個噴嚏,人瞬間清醒幾分。
虞念抬頭看了眼空調,隨後裹緊身上的被子。
疲倦感再度侵襲,沉入夢鄉的她沒接到江聿聞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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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虞念收拾好等待俞敘南過來接她。
難得黎純萱起早,這個時間點能接到她的電話。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虞念笑道,「什麼急事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
「我和你說——」黎純萱的聲音聽起來極其興奮,「我憋了一晚上就等你醒過來。」
「怎麼了?」
「好事,天大的好事。」黎純萱意味深長地念出江聿聞的名字,「他啊,絕對栽你身上了。」
「說什麼呢,大白天沒睡醒是不是。」
黎純萱輕「嘖」一聲,明顯對她的反應不滿意,「我和你說……」
她繪聲繪色的將昨晚在包廂發生的事講給虞念聽。
「然後,你猜怎麼著?」
「你說。」
「哎呀,江聿聞說完那句話就把牌一推,臉色可難看了。」黎純萱幸災樂禍笑了幾聲,「讓他嘴硬,八成是聽到你回來相親急了。」
「你想多了吧。」虞念撥弄著自己的指甲,注意力卻完全不在上面。
「不可能,牌都沒打完他直接就走了。」黎純萱問她,「他昨晚有沒有聯繫你?」
虞念想起今早手機上的未接電話,「嗯」了聲。
「你沒接吧。」
虞念沒說話,有些疲憊地揉了揉一直跳動的眼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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