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敘南不想她傷神便沒再與她說話,默默照顧著她,忙前忙後讓護士換了兩次吊水。
後半夜,黎純萱得空回來。
俞敘南第二天還要上班,只得先回去休息。
虞念迷迷糊糊又睡了會兒,醒來時黎純萱正閉目靠坐在椅子上。
她沒出聲,只是下一秒,黎純萱像有心電感應般睜開了眼睛。
「醒了?」她看向病床上的人,「喝點粥吧,還熱著。」
「好。」
黎純萱離開座椅,走到桌邊拿起保溫盒。蓋子一打開,撲鼻一陣清香,確實還冒著熱氣。
虞念二話不說接過吃起來,黎純萱坐在床沿默不作聲盯著她。
不多時,保溫食盒裡的粥便見了底。
「好多了吧。」黎純萱收拾好東西,見她臉上氣色好轉才敢開口,「今天可嚇死我了。」
「我過去時你都沒了動靜,臉燙的跟烙鐵似的。」
「有那麼誇張嗎。」
「還笑?」黎純萱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是不是那天喝酒喝的?」
「有點原因吧。」
「好在你和那江聿聞分開了,喜怒無常的主,分開了好。」
自打跟著江聿聞起,虞念鐵打的身體生了多少次病啊,不是這裡流血就是那裡受傷的,她早就看不過去了。
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喜歡時寵的沒邊,一分開就翻臉不認人了。
雖說虞念騙他確實不對,可他也不想想,事情起因究竟為誰。現在倒好,因果一倒,成了那受害者。
虞念自是不知道黎純萱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她忿忿不平的表情她大概也能猜到些許。
她不想她繼續擔心,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這樣也好,我也不用再擔心謊言哪天被拆除了。」
「你最好心裡真是這麼想的。」黎純萱哪能不清楚她,「我問你,之前讓你店裡雇個人你遲遲不同意,現在為什麼又答應了?」
「你都……看見了?」
「看見了。我前幾天剛好路過那裡。」
「那怎麼不進來?」
「我沖你招手了,但你壓根沒看見。」她裝作生氣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也不知道。」虞念實話實說,「我最近總不在狀態。」
「老是想起他,又想到自己騙了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啊,道德感那麼強做什麼。」黎純萱不滿。
「我這人雖說平時挺記仇的,但這一次確實過分了些。」虞念認真向她解釋,「這幾天我總在想,當初怎麼會這麼衝動,也許是有點江聿聞自身的因素,若換個人,我應該不會採取這種手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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