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溫明月的雙膝的淤青積血揉化開後,靳星淵又伸手緊捏住她的下頷,迫使她抬頭,然後,他在她的紅唇軟瓣上輕輕地啄了一口,淺嘗輒止。
溫明月被迫承受著這個吻,她轉了轉眼珠,側目看窗戶外一眼,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月光從窗戶斜照進來,使得房間內尚未點燈便有幾分明光瓦亮。
屋外月色。
屋內春色。
就在溫明月誤以為,靳星淵今夜必定會留在芙蓉樓,同她春宵一度,天地顛倒一番時,她聽見他開口道:「今夜便縱火。」
溫明月眼睛一亮,她日夜驚惶不安,苦苦等待的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靳星淵朝屋外喊了一聲,立馬,紅梅過來了,進了房門,她恭敬地單膝跪下,似乎是在等待男人發號施令。
「今夜便動手。」
靳星淵簡短的五個字說出,紅梅立馬抱拳稱:「是」。
紅梅的話音短且冷冽,她說完便速速退離開了房間。
「表妹,我們先離開芙蓉樓,後續縱火以及消滅縱火證據,擺放燒焦的假女屍體等等的諸多相關事宜,紅梅會處理好一切的。」
靳星淵說罷,又等了一小會兒,寸陰尺璧之後,紅梅敲門入內,雙手捧著一套小廝的粗布麻衣的衣服,大小剛剛合溫明月的身,是靳指揮使早就事先準備好的。
紅梅放下衣服便離開房間,揚鞭策馬回一趟錦衣衛,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帶走準備縱火用的火油以及事先準備好的一具身形同溫明月有八分相似的一具女屍,將女屍裝在了專用裹屍袋中,為掩人耳目,外面又套了一個麻袋。
那一頭,紅梅有條不紊地忙活著。
這一頭,芙蓉樓三樓東側裡間的房間內。
靳星淵一身緋色飛魚服,端正坐在椅子上,雙手杵著繡春刀,未出鞘的繡春刀的刀尾輕戳著地面,他稍微抬眼,眼角眉梢帶著笑意,扯唇輕佻道:
「好表妹,你的身子上上下下的哪一寸香肌,阿兄沒有碰過,事到如今扭捏什麼?不過是換個衣服而已,還求阿兄出去?」
「阿兄莫要惱,妾身知錯。」
溫明月生怕惹惱了自己攀上的這根高枝,抱緊的這塊浮木,她黑長的羽睫低垂,趕緊低頭告饒,辭令卑微,不再扭捏拿喬,當著靳星淵的面,開始脫自己身上的破破爛爛的一身血紅羅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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