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史官聽見這話,頓時被刺激得不輕,差點要狂摁人中!
陛下,您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
江火笑意加深,將一干人等的神色收入眼底,又挑了挑眉,忽然說:「孤還聽聞,玉國有一條大河,名喚禮河,其河水清瑩秀澈,嘗來格外甘甜。」
玉國皇帝臉色更白了,那禮河貫穿整個玉國,乃是舉國的生命脈絡,他這話莫非是覺得,雲居山得不到,所以要舉全境之力,攻打玉國?
這可不經打,打仗多花錢啊,他還沒享受夠呢!
「沒有沒有,禮河藏污納垢,其水臭不可聞,苗主這是聽誰說的?」
江火略訝異地看他一眼,許久又道:「孤還聽聞……」
你哪那麼多聽聞,真討厭!!
玉國君臣在內心異口同聲道。
江火老神在在,將心裡的鬱火撒出去後,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嗯,待會兒結束,就可以去找小娥了。
一肚子火去尋她,他怕一個沒忍住,心底的惱怒發出來,把她嚇哭。
待入了宮室,江火看了眼莫白,他隨即用上易容蠱,幻化成江火的模樣,隨後江火再化成其他人。
正要離開時,忽然看見外面進來幾個宮人,分成左右兩邊,左邊的是大皇子的人,右邊是二皇子的人。
兩隊人對上跟烏眼雞似的,誰也看不上誰,只捧著許多的匣子,看見莫白偽裝成的江火,笑得俯首帖耳。
莫白眸光微動,心領神會,而江火則隔岸觀火般笑了笑,渾不在意地出去了。
……
時煙蘿坐在閨房裡,看著眼前濃濃一碗避子湯,頓時眉頭緊蹙,心裡頭湧起許多不情願來。
但她仔細回憶,近來和江火親近,他都沒有吃避子草,而自己的葵水在半月前忽然推遲了十日,嚇得她差點以為自己懷孕了,幸好後來整日灌紅糖水,又不吃生冷食物,才催來了。
那段日子時煙蘿每日都在擔驚受怕,生怕萬一是真的,那自己該如何對阿爹阿娘交代?
阿娘已經把不喜歡江火,放在明面上了,她不知道她為何會這樣,也曾經委婉地說好話,可是阿娘只要一提到這個名字,眉頭瞬間緊鎖,好似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其實時煙蘿心裡多少能夠理解阿娘,畢竟是他把自己虜去了苗疆,阿娘為找自己隻身涉險,母女倆也差點把命交代在那裡。
可平心而論,時煙蘿對江火,實在是恨不起來,也怨不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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