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類似的事娛樂圈裡數不清,祝輕徵見慣不怪了,點點下巴示意人繼續講。
「他們倆也很有意思。」遊戲提示失敗,寧清遠乾脆丟了手柄,認真講故事:「我早就覺得有貓膩了,當事人還堅定是純潔的兄弟情,誰家兄弟閒著沒事就來串門甚至老躺一張床上睡,這純潔嗎?」
故事有一絲熟悉,祝輕徵沉默了會兒,再開口不知道是為誰辯駁:「反而是同性睡一起才正常吧?」
「摟得死死的睡正常嗎?」
「……」
祝輕徵徹底不說話,拿起果汁咬住吸管。
如果不是寧清遠的一雙眼睛足夠無辜,他差點以為這人是在點他。
「還有呢,之前一起出去玩,訂了個三人間,我真是大開眼界。」寧清遠越講越來勁,「吃飯要黏在一起,玩手機也要黏在一起,你能想像那個畫面嗎?」
祝輕徵鬆開牙齒,放過咬扁的吸管,忽然真情實感:「我可以共情到。」
但非常恐怖,不是共情寧清遠。
「對吧,顯得我在旁邊特別賤。」寧清遠嘖巴一聲,尋求認同。
祝輕徵目移:「所以現在你這個朋友想開了嗎?」
「有我出手,當然想開了。」寧清遠挑眉笑,「我跟他說,換成別的男人如果他還能接受這些事,那我敬佩他。」
被雷擊中的感覺順著脊柱蔓延到全身,祝輕徵怔住,換成別的男人……哪怕是好朋友,他也會覺得這個男人很沒邊界感。
那他和祁野?
一瞬間,有什麼超出認知的東西無所遁形,祝輕徵嘴唇動了動,最終緊緊抿起。
「不過我挺好奇的。」寧清遠轉頭,「編劇老師,你說喜歡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只在高中時過一個學姐,沒等摸清具體的感受暗戀生涯就轉瞬即逝,現在想想那算不算喜歡都未知。
「不知道。」話題又繞回去,祝輕徵沒有了方才聽八卦的愜意,他匆匆站起撂下一句:「你先玩,我去看看小祁那邊有沒有要幫忙的。」
然後離開回了房間,隨手甩上門。
「?」寧清遠緩緩看了眼廚房的方向,這時房間門又打開,祝輕徵恍惚著出來,右轉幾步再左轉:「走錯了。」
寧清遠目光跟隨他,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一下那邊是大門,他伸手:「編——」
兩秒後。
「回來!年糕!我不是要遛你!」
「……」
好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