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跟過來自己也有辦法脫身的,祝輕徵這麼想了,嘴上卻說:「是啊,你又保護了我一次。」
還是不打擊孩子的一片好心了。
「你被他抓住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祁野好奇。
他其實更想問祝輕徵想沒想他,那一秒是不是希望他能出現。
結果祝輕徵:「在想我要健身。」
祁野:「?」
祝輕徵:「如果我是一個壯漢,肯定能很快回擊,把他打趴。」
祁野:「……」
看祝輕徵振奮的模樣好像是真的想健身,祁野忍不住腦補,把這張精緻秀氣的臉安到一個肌肉猛男身上……簡直是恐怖電影。
「適當鍛鍊就行了,不用健太狠。」祁野趕緊出聲打消他成為摔跤手的念頭。
「為什麼?」祝輕徵看他,「不練出肌肉有什麼用,難道要你保護一輩子?」
祁野的眼神左右移動,突然低聲:「或許可以呢?」
祝輕徵愣了愣,貼合著的掌心內溫度一下提升,他被燙到了,開玩笑般:「怎麼個可以,以後你談戀愛了還帶著我?和你對象說我是你贍養的老人?」
「這是什麼形容?」祁野聽樂了,「我才不想談戀愛,這東西又不是人生必須要經歷的事。」
「現在不想不代表未來也不想,說不定哪天你就遇到了能改變你想法的人。」祝輕徵心裡酸酸的,垂眸緩聲問:「你有理想型嗎?」
祁野瞄了瞄祝輕徵,「沒有,我是感覺派,感覺對了就全都對了。」
沒能從人嘴裡問出詳細的,祝輕徵有點失望,但又覺得這樣的回答才符合祁野的性格,而且說詳細了倒像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祁野:「你呢?」
祝輕徵收緊手指,指尖按在祁野手背上,思量片刻回答:「和向冽完全相反的人。」
他也沒說錯,祁野比他年紀小,而向冽比他大,一個陽光開朗一個陰暗自私,對待他的方式更是不同,怎麼不算完全相反?
但這句話傳到祁野耳朵里就不是一回事了,他首先想到的是性別,然後一路繞往工作方向,上來就連斃兩條後他虛虛地問:「一定得是圈外的女孩子嗎?」
祝輕徵:「???」
從哪個方向得出的結論?
氣笑了,祝輕徵情不自禁:「那圈內的男孩子你能想到誰?」
祁野面如死灰,宛如家被偷了:「寧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