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人了。
怎麼會在那種時候腿抽筋?
「確定不需要我再幫你按摩了?」祁野掀開一點被角問。
祝輕徵把被角搶回來:「不需要,你快關燈睡覺!」
「哦,好。」祁野努力憋住笑,關了燈思索半晌,選擇了躺到祝輕徵的那張床上,然後蹭進被窩。
暖洋洋的一大隻抱上來,祝輕徵被迫小鳥依人:「你沒有自己的床嗎?」
祁野:「我怕你夜裡再抽筋。」
祝輕徵:「……」
差點被一口氣憋暈,祝輕徵累得實在沒力氣再反駁他,只在迷迷糊糊要睡過去前叮囑:「明天我要是沒空洗睡衣,你回來記得洗一下,不要用洗衣機。」
「放心,這點公德心我還是有的。」祁野被他惹笑,在黑漆漆的一片中獨自精神。
開了一點葷的青春大小伙子食髓知味,苦於環境有限施展不開,想回家的心在此刻達到頂峰,最後沒法只能磨蹭著親了又親愛人的發頂。
遺憾入夢。
第二天上午,祁野神清氣爽地起床,滿面的笑容直到見了段司衡還悠然自得地洋溢著。
段司衡看著他壓不住的唇角,挑眉:「什麼事這麼高興?」
祁野嘿嘿:「我把你讓我勾搭老男人的事告訴祝老師了。」
段司衡:「看你的表情,他居然沒生氣?」
祁野:「生氣了,還狠狠冷暴力了我。」
段司衡:「?」
那你他媽在高興什麼?
怪不得過去冷宮裡的妃子用情至深的大多瘋了,看祁野現在的症狀也差不多,段司衡難得有些愧疚,想盡力彌補:「我去幫你再解釋一下?」
不知道他的面子有沒有用,但依照祝輕徵溫吞的性格,好好說應該能聽一聽,不至於愈演愈烈。
「不用啊,半個下午而已,晚上就和好了。」
「??」
「哦,還得謝謝你,冷戰結束我們倆比以前更恩愛了。」
「……」
多餘的愧疚。
憑什麼,他跟宋伶每次吵架都是三天起步。
被玩弄了感情的小段總白了祁野一眼,安慰自己傻逼有傻福,他智商高相對渡的劫也多。
這麼一想段司衡心情舒暢了不少,轉身把祁野推進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