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距離厄湖漁島極近,有艄百米大船之上,擺了個巨大的金屬鐵籠,裡頭正關鎖著一隻身上染血的青色鸞鳥。
正是小青鳥。
此時,小青鳥被傷得極重,一身青翠如玉的毛羽,脫落不少,翼翅上更有觸目血跡。
它那對鸞爪也被冰冷的鐵鏈鎖上,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倒臥在地,發出哀鳴。
這艄船,是魔一海殺人搶來的。
沒能得到殭屍重寶,但抓到這隻有化妖潛力的飛鸞,也算是彌補了他這次的巨大損失。
不過此時魔一海的注意力,便沒有放在小青鳥的身上,而是臉帶邪笑的盯著他對面,身形狼狽,體態驕柔的女子。
這滿含殺意的女子,驕喘吁吁,滿頭墨飛騷亂,雖處境不佳,卻也難於遮隱其傾國傾城的絕色之姿。
此刻,這手握風寒寶刀,嚴陣以待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白墨雨。
這兩天,沒有找到蘇烈屍體的她,卻尋到了蘇烈遺失的風寒。
蘇烈是為了救她,才被殭屍咬到,溺湖而死。
小青鳥是蘇烈託付給她的,就算身死,白墨雨也不會任由小青鳥落入魔一海的手中。
「嘖嘖嘖,若非撕去了你的人皮面具,我還真不曾發現,你竟是名絕代佳人吶。」
魔一海聞了聞自白墨雨臉上取下的人皮面具,露出享受的神情:「不僅人兒美,連美人身上用過的物件也是香不可言。」
「放了它。」
白墨雨那絕美的容顏上,凝聚著濃不可化的煞意。
「美人兒啊,這可是飛禽異種,極其難得。你要我放了它倒也不是不可,只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後,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東西嘛。」
魔一海的臉上透著濃濃的淫邪,眼光肆無忌憚在白墨雨身上掃量。
他最大的嗜號,就是女色。
當識破白墨雨的真姿容顏後,他的心裡已經起了無比強烈的占有欲,恨不得馬上將她壓在地上,撕光衣服盡情發泄。
「到時候,別說是放它,就算你要將它蒸煮油炸,我都依你。」
魔一海舔了舔嘴唇,眼神似要看穿白墨雨身上的衣服。
「無恥,你去死。」
嗆!
風寒破風而去。
「嘿,美人兒,跟為夫動手可要不得。」
魔一海無比輕佻,憑他武者七重的實力,當然不會把才武者三重的白墨雨放在眼裡。
魔一海避過這一刀之餘,隨手一扯。
竟從白墨雨那筆直的雙腿下撕去半截綢衣,看著裸露出雪白小腿的白墨雨更是淫光大動。
「給我滾回船里去,不然挖了你們眼珠子。」
魔一海朝被他留下來開船的兩人厲然喝過後,又是變態將撕下來的綢衣放在鼻子上,滿臉陶醉。
白墨雨激憤如火,如水的眸子中殺機四射,她二話不說,直接使出了武學,以無比凜冽之勢再次攻去。
白墨雨已打定主意,如果今天真的救不下小青鳥的話,哪怕再不願意,都將請出那惡魔一樣的人物留給她的東西。
實力差距太大,儘管全力出招,可依然未能傷到魔一海。
看到被刀風破開半截的袖衣,魔一海淫火略收,森冷道:「不識抬舉的賤婢。」
他猛得揮手將白墨雨打飛,使她摔在了關壓小青鳥的籠子上。
唳!
小青鳥發出長長的厲鳴。
「哼,你的小情人蘇烈是我所殺,蘇烈的鸞鳥也被我所擒。今天我還將強要了你的身子,又能奈我合!」
「你不得好死。」
白墨雨吐出一口血水,美眸中透出絕然:「我要你們元門上上下下,全都替他賠葬。」
白墨雨玉手伸進衣內,臉色死灰一片。
灰暗的人生,好不容易有個異性朋友解開她冰封多年的內心。
今天為了替他報仇,就算是要提前接受那個惡夢一樣的安排,她也毫不猶豫。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魔一海淫慾高漲,每當有容顏絕美的女子對他恨不欲生時,都將激起他狂熱變態的欲望。
他大步而去,已經迫不及待要撲上去,撕光白墨雨的衣服,好好享用她那誘人的驕軀。
「來吧,我的美……」
魔一海一躍而起,如失去理智的發情野獸,朝白墨雨撲去。
「你這狗雜種去死!」
隨著一道捅破天際的殺吼沖霄響起後。
有道人影,當空一腳,重重踩上了魔一海的那張大臉。
頓時間,魔一海如死狗一樣,被人踩的五官變形,血水與碎牙噴飛,身子更是像死物一般,嘭的震響,狠狠的摔在了船板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