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向東域北冥洲的陣營:「你們在西域所行之惡,所害人命,何止千萬。這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利息。」
「這只是一個開始。用不了多久,我西域必讓所有侵略者付出永生不敢忘的代價。」
說著,蘇烈腳下動,將迦羅的無頭屍體踢飛,最後,落在釘住阿離頭顱的鐵棍上,一同刺穿,成了他的第二個戰利品。
「小雜碎,大言不慚。太阿城必破,你西域必亡,到時,我定要將你滿門折磨致死,來祭奠迦羅的魂魄。」
迦樓大屍尊雖然恨不能立刻活剮了蘇烈,但他知道,至少現在做不到。
「誰去將他活擒而來,老夫收他為關門弟子。」
修榜上的眾人,聽到迦羅大屍尊這句話,頓時全都眼睛一亮,炙熱如火。
大屍尊的關門弟子,這可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絕世機遇。
東域北冥洲可不比西域。
有數的大屍尊,家族關念極重,很少有人收外姓弟子,所教所授的人,都是血脈後代。
所以,東域北冥洲修羅榜上,有幸成為大屍尊門下的人,不超過三個。
如今,迦樓大屍尊放出這話,頓時,刺激的無數人熱血狂涌,如打了雞血一樣激動。
「老雜毛,聽好了。在下求敗求死求虐,快派人來。」
面對東域北冥洲迦樓大屍尊的殺意,蘇烈依然風清雲淡,還故意怪聲怪氣的來這一句囂張無比的話音,發起挑釁。
「該死的,可惡可恨!」
「他以為自己是誰,頂撞我們迦羅屍尊不說,還敢如此目中無人!」
「殺了他,讓這個自大該死的混蛋閉上他的臭嘴。」
「......」
蘇烈成功的挑起了東域北冥洲的沖天怒火,無數人對他眼紅切齒,恨不能生吞活吃。
而太阿城內,卻是呼聲更高更烈,火一樣的激情與振奮,彌散而開。
什麼是人傑天驕,西域的英雄。
這個才是。
不畏敵國堪比天罡大能的屍尊,還力斬兩大惡敵,讓這場關乎兩域氣運的巨賭,贏來翻身的機會。
這才是真正的人傑天驕!
特別是蘇烈最後那一句對大屍尊的挑釁「求死求敗救虐。」
真是聽到太阿城內上億武修,熱血燃燒,鬥志昂揚。
甚至,連西域的一眾天罡大能都開懷大笑,聲音滾滾,傳入幽海的東域北冥洲陣營。
這更刺激的東域北冥洲眾人,一個個臉色鐵青。
「求死,求敗,救虐?這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的賤人!」
「我們現在便成全你這該死一萬遍的混蛋!」
修羅榜眾高手,除了柯魔與阿寧外,已是群情激怒。
「不知所謂的賤蟲,我來取你狗命!」
修羅榜排名第二的怪才,屍妖雙修的阿男,已壓抑不住滿腹燒心的殺意,飛掠而下,落在骨台上。
阿男由於氣勢起伏不定,屍力與妖力外泄,才一落入骨台,便踏裂了近百米的範圍。
「慢。」
蘇烈突然開口。
「怎麼,怕死了,晚了。不將你蹂躪至死,難平我東域北冥洲的眾怒。」
阿男咬牙切齒,似出淵之獸,即將撲出,吞噬一切。
「白痴,就憑你?我還是那句話,求死求敗救被虐。」
蘇烈雙臂插胸,嘴角上揚,臉色從容,道:「一對一的交戰,殺狗太慢,不痛快,不過癮。來場大的吧。」
說著,蘇烈伸手太阿城的方向一招:「兄弟們,是我們一起表演的時候了。」
「哈哈哈,必須的。東域北冥洲的狗雜碎們,你們畏之如虎的克星花和尚大爺來囉!」
一道風騷輕佻的人影,自太阿城內的雲端里,一躍而下,落在七彩虹橋上,飛奔而來。
「手癢多時,該是拿東域北冥洲的狗賊們來解解癢的時候了。」
緊接著,又有一道銀光紫眸,英氣逼人的身影,從天空上落下,通過七彩虹橋,朝骨台上掠至。
「看,快看吶,是痴魔,是痴魔花和尚吶!」
「還有,那,那個是江君子江白!」
「哈哈哈,這下好了,痴魔加江君子連同那位一起聯手,在阿勒與僵一不能出場的情況下,我看誰能敵過他們。」
花和尚與江白的出現,令得太阿城內本就熱血如火的氣勢,更像澆了一把油一樣。
那沸騰之勢,如火山噴發。
很快,骨台之上。
模樣妖冶的花和尚,英氣蓬髮的江白,分別來到了蘇烈身邊。
「喲,這不是那個愛穿花底褲,白裡透紅的人妖阿男嘛。乍的,一段時間不見,這麼想念哥,看到我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
花和尚故意氣死人不償命,繼續刺激看到他出現後,已把牙齒咬到嘎吱響的阿男。
「三對三。還有哪兩條狗要來湊數,快上來送死,你爺爺已經等不急了。」
正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與花和尚呆的時間久了,江白似乎也學壞了,眼神高傲,語氣輕浮,譏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