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被月月氣得不輕,瞪向月月,氣哼哼的道。
白日老人也差不多。
這倆老傢伙,年歲不知多大了,一身詭異,可不僅貪財成性,心氣似乎也跟小孩似的。
被月月頂了兩句後,面子上掛不住,雖然害怕月月,卻氣乎乎的仍在咬牙,就像兩個老頑童一樣。
行行行,二人一怪就二人一怪吧,沒準二老說的還真是事實了。
蘇烈又說道:「先前,二老曾說我遺失了最珍貴的記憶與身患天道扼制,不知道二老能為小子指點迷津嗎?」
「指點指點嘛,自然是可以地。」青天笑道。
不過白日卻接話道:「但是,這個世間萬物,講究因果。你明白吧......」
說著,二老又無恥的朝蘇烈三人伸手挪動,那意思太明顯了:給錢給錢,趕緊兒給錢吶!
「不瞞二老,我三人身上確實再無珍貴之物。」
蘇烈為難說道。
「小子,你可就不老實了哦。大小女娃子確實是沒有什麼油水了,可你就。。。。。。」
說著,青天白日二老呵呵一笑,瞟向蘇烈手上的時空戒。
錚!
登時,蘇烈察覺到,時空戒內的風寒老哥,發出一陣緊張的顫鳴。
「你們要我的刀?」蘇烈臉上瞬間嚴肅下來。
「沒錯。這把器靈與我二老有緣,你若把它送給老夫二人,就算有違天機,我二老也幫你們這個忙。」
這一刻,青天白日二老也收起了輕浮與貪財,正色說道。
還別說,這倆個老傢伙,正色起來的時候,還頗具幾分仙風道骨的蘊味,帶著幾分出塵。
錚!
時空戒內,風寒的聲音顫抖的更加劇烈,好像感應到了什麼。
見蘇烈沉默,二老臉上再次露笑,說道:「小子,沒有我天機二老的指點,你活不過十日。這沒斷奶的怪物,二十天內必定隕落,還有你這位堂姐嘛,不出半年就將香消玉損囉。」
「能不能用別的東西換。」蘇烈聲音有些偏沉,說道。
「不能!除了那把刀,你們三人身上沒有東西值得老夫二人擔上泄露天機的危險。」
青天白日二老一臉鄭重。
蘇烈停頓了半會後,忽地曬冷一笑,然後看向二老,道:「二位前輩不像西域中人,來到這裡搞出這麼多事,不會一直就是為了等著我吧。」
「嗯,是也不是。」青天咪著眼笑道。
白日微微合眼,笑得跟個彌勒佛一樣,道:「換或不換,全由於你。老夫二人,不會強求。」
「不換。老哥不是我東西,而是我的長輩。」
蘇烈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入木三分。
說完,朝蘇玉與月月說道:「咱們走吧。」
「嗯。」
蘇玉抱著月月就起身,跟上蘇烈。
「小子,出了這茶棚,別說十日,你半柱香的時間都活不過。」
看到蘇烈要走,青天白日二老說道。
「二老不願指點迷津,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又何必。有的東西,是躲不開的,必須去面對。」
蘇烈說完,抬腳就要往茶棚外走去。
「等等!」
二老連忙喊道。
猶豫一陣後,二老又說道:「如果你實在不願用那把刀來換,還有一物我們勉強接受。」
「什麼東西?」蘇烈轉頭朝二老看來。
「老夫二人,要你一半的心頭血。」青天白日二老,雙目在這一刻,泛出詭異的光精。
「你.....你們......」
聽到這話,月月登時一驚,開始認真的重新打量這兩個沒有半點正形的老人。
蘇烈的心頭血,有多珍貴,有什麼用,月月比蘇烈本人還要清楚。
「好,這個條件我接受。」
蘇烈沒有半絲遲疑,一口答應。
「痛快,那就這麼決定了。」
青天白日二老,眼神一咪,片刻後,二人手中各自拿出半截金屬器物,一黑一白,一陰一陽,好像是陰魚陽魚二紋,合起來就是太極八卦。
二老口中吟咒之餘,分別將手中的器物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八卦後,將它放在桌上,行了三跪九拜後,朝蘇烈三人道:「你們現在過去,各自滴一滴血在上面。」
「好!」
蘇烈三人沒有猶豫,皆咬破手指,擠出一滴鮮血,分別落在桌上的金器八卦上。
蘇烈與蘇玉的鮮血,鮮艷殷紅。
而月月的卻是金色掠紅,十分古怪。
滴上血後,青天白日二老,各坐一個桌角,開始閉眼吟誦,聲音古怪玄異,既像佛經,又似道文。
片刻後,青天白日二老的臉上,已經滲出了白汗,看來,做這件事情並不是這麼容易的。
「噗!」
半晌後,青天白日二老,臉色一紅,好像受創,皆噴出一口鮮血,灑落在太極八卦的金器上。
蘇烈眼神一顫,八卦金器上瞪時浮出了一行字眼:須彌菩提界、萬淵不老峰、下臨脊地西域南域。
「這些字是什麼意思?」看到這些字後,蘇烈三人看向似突然老了好幾分的青天白日,問道。
「小.....小子,卦象的意思,就是你們每個人能化厄沖天的契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