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傷疤的惡漢,瞪大一雙野獸般的瞳孔,要吃人似的鎖向不為所動的蘇烈。
「哈哈,惡漢,人家壓根不把你放在眼裡呢。」
「就是,說不定還瞧上你抓來的那個大屁股的女人。」
「沒錯,怕是來跟你搶女人的!」
四周,無數面目猙獰的武修,唯恐天下不亂的在旁扇風點火。
被困城內,欲望、殺戮,鮮血,是這群心理扭曲的武修們最熱衷的消遣品。
「這個女人,我看中了。你,可以滾了。」
蘇烈眼神冷傲,騎在蒼虎背上,居然臨下,俯視著滿身傷疤的惡漢。
「哈哈哈......我就說了,他是瞧上惡漢抓來的女人。」
「惡漢,你都被人踩上門了,別慫,乾死他!」
「殺,殺掉他,女人被搶,你以後還怎麼在這混!」
一眾武修,高聲厲喝,大喊大笑。
「找死!」
「嗆」地一聲,滿身傷疤的惡漢,嘴角抽搐,彎身抽出他的巨大鋼劍,寒光湛湛,在破風聲下,一劍劈向蘇烈的腦袋。
可是,在巨劍距離蘇烈腦門不足一拳之距時,徒然停頓在半空中。
凶神惡煞的惡漢,他全身一僵,四肢顫顫抽動,好像挨受了雷擊一樣,保持著這個姿式,立在那兒不動了。
「惡漢,你個夯貨,是不是把勁都用在女人身上了,乾死他,殺他呀!?」
「你不會一天沒殺人,就變成軟腳蝦了吧?」
「發什麼愣,快砍下去啊!」
「......」
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囂聲,很快戛然而息,全部啞火。
這時眾武修才發現,不是惡漢發愣手抖不敢砍下去,而是他本人竟然在七竅流血。
殷紅的血水,順著他的耳朵、眼睛、鼻孔與嘴巴哇哇往下流。
這時,眾人無不寒蟬若驚,大氣也不敢發出。
沒有人看到蘇烈出手,動都未動。
可以劍砍來,修為在武者五重的惡漢,突然全身流血,一動也不能動,這份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
蘇烈嘴角一咧,風寒已經出現在手中。
為了加大震撼性,蘇烈左手抓住泥逆般的惡漢,右手以風寒故意放慢速度,將他顆腦袋割離了身體。
「咚!」
沒了腦袋,惡漢的無頭屍體血噴三尺高,砸落在了地上。
「來,用餐吧。」
蘇烈將惡漢的頭顱送到蒼虎的嘴前。
這幾天,吃了蘇烈無數好處的蒼虎,倒也極為聽話。
本來被訓服的它,是不吃人肉的,但蘇烈讓蒼虎吃,它居然沒有猶豫,張開血盆大口,兩下三口,就將惡漢的頭顱咬得血水與腦汁噴飛,畫面血腥震撼,讓人內心發寒。
這時,先前叫囂的那個歡的所有武修,全部閉緊了嘴巴,倒抽涼氣,看向蘇烈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這個柔柔弱弱的外來者,竟是這樣一個狠角色,沒有人再敢惹他。
「來,跟大爺走。」
蘇烈沒有理會別人的目光,擦掉嘴角一縷微不可見的血跡後,提起惡漢抓來,飽受蹂躪,目光無神的女人,把她丟到蒼虎背上,慢慢朝最高處走去。
女人自始自終沒有反抗,如木偶一般,赤條條的被架在蒼虎背上。
見識了蘇烈兇殘一面的眾武修,看到他走上來後,紛紛讓道,沒有一個人敢攔在前面。
「呵呵.....青狼,你這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呀。」
樓閣頂上,目睹了下方一切的黃子明,嘲笑的看向臉色鐵青的青狼與青狐二兄妹。
傷疤惡漢是青狼的人,先前,就是授他們眼色去故意挑釁蘇烈,想試試他的底。
「哼。」
青狼與青狼剮了眼黃子明,沒有理他。
黑臉大漢皺眉道:「他是怎麼殺的惡漢?」
「煞氣,這個人非同小可,手中所殺人命不可想像。」
另一個頭領,紅衣美艷的女人,肅著一張狐臉,說道。
很快,蘇烈背著仍然沉睡不醒的月月與馱著女人的蒼虎,走到了這裡。
上面地方乾淨寬大,可人很少,只有修為在武者八重的青狼倆兄妹,黃子明,黑臉大漢與紅衣美婦存在。
「兄台好本事,佩服佩服。」黃子明朝蘇烈恭手。
蘇烈神情倨傲,朝他微微頷首,沒有說話,然後向閣樓里最寬敝乾淨,鋪有皮蓆子的角落走去。
「你.....」
青狐咬牙出聲,就要發作。
因為,蘇烈占的地方,是他與哥哥青狼的地盤。
蘇烈卻冷冷一笑,挑釁的瞟向青狐與青狼,讓蒼虎就地趴下休息。
而他自己也盤坐在邊上,伸手將那個光溜溜地女人抱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