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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故意要在背後講學長的八卦,只是我覺得既然我們要扮演夫妻,那對於他花邊新聞的真實性多少也要有所了解,不然之後被媒體問起,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我以為我爸自己養的小三兒,根本用不著我來解釋什麼。」

「……」

蕭恪的聲音冷漠地從身後傳來,余笙看著對面的賀瀾埋著個腦袋喝著自己的酒,壓根兒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狠狠在桌底踹了他一腳。

蕭恪是什麼時候從三樓下來的?他怎麼走路沒聲音啊!不會剛才的對話都被他聽了去吧……

余笙的腦袋迅速轉了個彎,不過想想她剛剛也沒跟賀瀾說些什麼他的壞話,倒是也不至於害怕被他聽見,但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左一句演戲,右一句假扮夫妻,每一個字眼都猶如一根尖針扎在了蕭恪內心最柔軟最脆弱的一處,可他卻又必須表現得毫不在意。

賀瀾知道蕭恪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便幫他開了口:「沐苡然啊在蕭天王沒住院的時候就明里暗裡勾搭阿恪了,更別提老頭子現在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她把持著大半家產,自然更加肆無忌憚……媒體拍下來的照片,肯定都是她自己的大手筆,想要讓輿論壓制蕭恪,逼他接受自己,不過沒想到阿恪是軟硬不吃啊。」

「我記得沐苡然也是個小演員吧?嫁給蕭天王之後,就慢慢淡出娛樂圈了。」

余笙想起自己之前在網上搜集的關於沐苡然的信息,打算一次性問個清楚。

「據我所知,最開始她的風評還不錯,為人真誠、工作努力,跟她合作過的人都對她讚不絕口呢……是從結婚之後,開始被大眾嘲諷的嗎?」

「她九年前被蕭天王包養的時候可才二十歲,年輕輕輕就選擇了一條最為人所不恥的捷徑,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當然會招黑了——雖說蕭天王確實保養得不錯,也算是風韻猶存,但畢竟年齡擺在那裡,都可以當她爸爸了。」

九年前嗎……

余笙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地回頭望向了蕭恪,卻見他的表情依舊淡漠,仿佛他們提起的沐苡然於他而言不過是個再陌生不過的外人,但余笙總覺得此時的蕭恪,莫名蒙上了一層厚重的哀傷。

剛剛想要問出口的話被余笙咽了回去,她轉而咧開張燦爛的笑臉,視線在蕭恪和賀瀾之間流轉,高聲道:「不說那些無聊的話題啦——為了感謝你們今天幫我搬家,我請你們吃飯啊!」

蕭恪見余笙不再執著於沐苡然的事情,心底倒是閃過一絲,轉去廚房取出了一個全新的蛋糕造型的卡通杯子,接了杯果汁遞給余笙道:「你還是把自己的錢包捂捂好吧,賀瀾那張嘴能把你直接吃得身無分文。」

余笙抱著果

汁瞥了一眼,見他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感覺蕭恪真沒在開玩笑。

「……那我親自下廚怎麼樣?」

「那感情——」

「他那張嘴只吃得慣山珍海味,少爺的嘴巴挑得很,你別管他了。」

蕭恪冷漠地盯了賀瀾一眼,他可不想自己老婆忙裡忙外為這個挑食的傢伙下廚,他都還沒嘗過余笙的手藝呢,怎麼可能便宜了這傢伙。

「你想做什麼?我喊外賣送食材來。」

「……」

「有點外賣的功夫都能直接吃成品了——」

余笙跳到冰箱邊打開一看,竟然是空空如也,於是她強烈表達了對蕭恪過度依賴外賣行為的不滿,質問起蕭恪的時候還真有教育老公的嚴厲模樣。

「難道你天天都吃外賣啊?」

「阿恪他啊,進組的時候就吃盒飯,平常就自己隨便對付一下,我每次盛情邀請他十次能有九次被拒絕,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賀瀾搖晃著自己的高腳杯,將最後一點一飲而盡,在一旁頗有興致地添油加醋揭蕭恪的底。

「要你多嘴。」

對於余笙來說,吃可是頭等大事,她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糊弄一日三餐,便插著個腰,用不容拒絕的語氣提議道:「我們剛剛開車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附近有一家很大的超市啊——我們去那裡買菜吧!」

見蕭恪被余笙教育得完全不吭聲了,活脫脫一個妻管嚴的模樣,賀瀾便強忍著笑意穿上外套往玄關處走,他可沒功夫陪這對小情侶調情,於是見好就收。

「我晚上有約,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在余笙的強烈邀請下,蕭恪還是鬆了口。

兩個人全副武裝地出了門,體驗了一把小夫妻日常買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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