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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恪!」

沐苡然壓低聲音呵斥他,做足了表面功夫,也坐穩了她繼母的身份。

「他的財產我分文不取,今天來只是想親眼看著他在我面前咽氣,也算是對含恨而死的母親,一份遲到的交代。」

從進入病房到現在,蕭恪才終於正眼瞧了沐苡然一眼。

「他的骨灰,是百年之後跟你安葬也好,或是你隨處揚了也罷,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往後還請你自重,永遠不要來打擾我和我太太的生活。」

話畢,蕭恪便拉著余笙扭頭就走,絲毫不理睬身後像毛毛蟲一樣黏上來的爛攤子。

賀瀾在旁邊聽著一個頭兩個大,當即給公司公關部發了指令,讓他們小心應對蕭天王過世事件對蕭恪的各種影響——

本身之前於歌放出來的關於沐苡然小三疑雲的鬧劇都還沒有定論,再加上蕭天王過世的熱度,免不了要將兩件事重新湊在一起,被「熱心網友」好好拼湊一番完整的時間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捋清楚,還可憐的當事人清白。

而且蕭恪向來和自己老爹不和,現在面對親爹的死又是這種態度,保不齊一堆孝順網友又要開始數落蕭恪的不是,對家們想要趁機拉他下水也不是不可能。

總之,賀瀾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的工作量劇增,這些年來,頭一回有些喪失志氣,想要跟自己老爸認個錯,回家當他的閒散少爺去。

但是蕭恪撂挑子不干可以,他卻不能不幫著收拾爛攤子。

賀瀾三下五除二代替蕭天王獨子蕭恪應付了一眾來慰問的各方人士,然後風風光光地幫蕭天王他老人家安葬了去。

下葬那天,賀瀾好說歹說才讓蕭恪賣了自己幾分薄面,帶著余笙出席了會場,還親手捧著蕭天王他老人家的骨灰盒和遺像,按照殯儀館的流程一項都沒落下,不過跪拜的環節最終還是被蕭恪沒有商量餘地地拒絕了。

這一周來,熱搜上對蕭家各種人物關係討論不斷,但漩渦中心的蕭恪愣是沒受半點影響,照常進行著每日滿滿當當的行程,看上去似乎還更有幹勁了些。

但是只有餘笙明白,那是蕭恪太過在意的表現。

頭七那天,蕭恪帶著余笙回了老別墅,把自己悶在某間之前一直上鎖的房間裡不出聲,只望著一盆這些年來凋了又重新栽培的花出神。

余笙估摸著蕭恪的情緒大概已經到了崩潰的臨界點,便早早熱了杯牛奶等在門口,誰知沐苡然卻從自己房間裡跑了出來,見到余笙在那扇門口,還有些許驚訝。

「他把你帶回老宅了啊。」

沐苡然的笑容里有些疲憊,她將垂落的碎發別過耳後,跟余笙說著客套話。

「我還以為他不想讓你知道跟他家庭有關的任何細節呢。」

比起上一次見到沐苡然,她又憔悴了不少,但似乎有種解脫的輕鬆,可大概是還強撐著某種偏執的信念,讓她舉手投足間的氣質都有些扭曲了。

余笙不想跟她爭吵,也不想讓蕭恪為難,只是淡淡回應道:「我是他妻子,回來為他生父盡孝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

「盡孝?他不親手拔了他父親的呼吸管,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沐苡然冷笑一聲,「想不到吧,你的枕邊人,身體裡到底涌動著多麼黑暗的血液啊。」

沐苡然一步一步輕巧地走到余笙身邊,一雙魅惑的眼睛上下打量起來,語調輕佻:「還是說你根本不在乎——因為你骨子裡也跟他一樣的冷血無情、不擇手段地欺騙和利用。」

「你胡說什麼!」

「熱

搜上的內容,我想你應該不止一次品讀過了吧——我可以告訴你,於歌爆出來的陳年往事都是真的,我的確是拆散了蕭恪他們家庭的第三者,但你就不好奇更深層次的原因嗎?「沐苡然勾了勾嘴角,「我不回應於歌的叫囂,不是因為我害怕了,是我要攥住最後的籌碼,然後將你和蕭恪,還有所有那些看不起我、背叛了我的人一網打盡。」

「你要利用蕭天王的死大做文章?」余笙皺了皺眉,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是當事人,只憑你一個人空口白話,網友們未必會被你牽著鼻子走。」

沐苡然卻篤定一笑:「如果我有真憑實據呢?」

余笙的眸子黯淡下來,戒備道:「你想證明什麼?」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吧——離開蕭恪,我可以考慮不讓他為此身敗名裂,否則,我不介意兩敗俱傷。」

沐苡然的眉飛色舞間儘是勝券在握的自信,余笙不清楚她所說的證據究竟是不是虛張聲勢,但她能確定的是,這個瘋女人在一無所有的絕境之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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