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習慣了這幅畫的存在,從顏縵送他的第二天起,他就讓人懸掛在了主臥里,時間久了,一時沒想起這層關係。
早知道就先讓人把這幅畫取下來了。
「南叔掛的。」
談祈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哦。」
顏縵點點頭,她沒懷疑,畢竟南叔是談祈深的生活管家,一切事務都是由他操辦的。
以談祈深對她的在乎程度,他能記住這是自己送給他的禮物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今年送你什麼好呢?」
她看著這幅畫作思考。
談祈深的生日在除夕當天,距離他二十六歲生日還有三個月。
顏縵心想,今年還能送他最後一份禮物。
她攬著談祈深的手臂,晃了晃,「你想要什麼?」
談祈深眉眼淡漠,似乎對這個不感興趣,「隨便。」
「不能隨便啊,你的生日禮物,我必須要好好想想。」
顏縵不贊同他的話,連忙反駁說道。
談祈深沒有說話,面色如往常一樣平靜,可無人看見他眼底的淺薄笑意。
顏縵果然還是最愛他。
賀承的電話在此時打過來。
談祈深拿出手機,看見來電人後,神色有些不耐的接通,「什麼事?」
「快來『蘆園』一趟,這狗又開始了。」賀承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惱怒和無奈。
不用說名字,談祈深也知道賀承說的人是誰。
「他又看見前女友了?」
「比這還嚴重,他昨天偷偷去了人家家裡,結果被打的鼻青臉腫回來了,沒一塊好地方。」
「沒報警?」談祈深漫不經心問。
賀承嗤笑,「還報警呢,他沒求著讓人再打一頓就不錯了……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快來『蘆園』。」
談祈深看了看身邊的顏縵,溫香軟玉在側,哪有心思理江臨津的事。
「不去。」
賀承重重嘆了口氣,「就算我求你。」
賀承的聲音很大,即使談祈深沒開擴音器,顏縵也大概聽懂了。
「你去吧。」顏縵建議說道,「可能江總真有什麼事呢?」
談祈深抬眼看著顏縵,見她神情認真,心裡又有些不爽了,故意問道,「不怕有其他女人在?」
顏縵被他這麼一提醒,那天晚上在『蘆園』看見的一群鶯鶯燕燕圍在談祈深身邊的那個畫面又想了起來。
但還沒等顏縵說話,那頭的賀承就趕緊回答了,「沒有沒有,一個女人都沒有,你倆快別調情了,江臨津都快『死』了。」
「……」
顏縵想笑,但現在笑不太禮貌,她又憋了回去。
她走到談祈深前面,柔軟的指腹順著他的胸膛滑上去,揪住他打的一絲不苟的領帶,向上倏地收緊,快勒到了他的喉結上。
談祈深斂眸看著她,縱容著她的行為。
顏縵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頰,「我相信你。」
談祈深眼眸深了深,強行克制著自己沒有回吻過去。
他嗓音沉啞的朝電話那頭說了一句,「等著。」
賀承鬆了口氣,聽他這意思是同意過來了。
——
南叔陪著談祈深來到了『蘆園』。
賀承早早就到包廂門口等待了,看見談祈深身影出現後,如同遇見了救星。
「你可來了,好好勸勸他。」
賀承和談祈深一起走進去。
看見江臨津坐在吧檯前,光是背影還看不出來什麼,但一看見正臉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臉頰被揍得紅腫,右眼腫的快睜不開,嘴角一片青紫,還帶著血絲。
談祈深看見他這張臉蹙了蹙眉,「你沒還手嗎?」
他們三人幾年前一起在部隊歷練過,江臨津也是有些身手的,如果還手的話不至於打成這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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