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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程禮雙手捧住周尤的臉頰,伸出大拇指指腹擦了擦周尤嘴角的口紅污漬,彎下腰湊到周尤面前,記仇道:「還離婚嗎?」

周尤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聽程禮說:「我是不是說過,我們可以吵架、可以鬧矛盾,但是不能離婚?」

「還有,你不問清楚就污衊我出軌是不是有點過於武斷了?既然你在機場看到了我,為什麼不直接過去找我?」

「這件事我確實有錯,我向你道歉。你問的時候我確實有心隱瞞,不過我沒出軌,而是沒想好該怎麼跟你說這個事。」

程禮的眼神特別專注、認真,一直盯著周尤不放,而且神情特別坦蕩,沒有一絲心虛。

周尤本來還有點生氣,結果被程禮這麼一坦白,她的底氣驟然泄了大半,心底的懷疑也被打得個七零八落。

她終於肯冷靜下來,聽程禮解釋。

大概是清楚周尤的性子,程禮換了鞋陪她走到客廳,什麼都沒說,反而拿起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他開了免提,完全不避著周尤。

徐硯霖都準備睡了,沒曾想被程禮一通電話打擾,他語氣不太好,「大半夜的有事兒?」

程禮看了眼抱著膝蓋屈腿坐在沙發上,直勾勾地瞧著他的周尤,對著電話里的徐硯霖徑直問:「這些年我跟徐知夏到底什麼關係你應該一清二楚,我想問,我跟她是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

徐硯霖一頭霧水,他剛開始還以為是徐知夏做了什麼蠢事讓程禮生氣了,可是聽這口吻又不大像。

深思片刻,徐硯霖沒猶豫,老老實實回:「你倆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真要算,也是她這些年單戀你。當然,作為朋友兼合伙人,我確實撮合過你倆,不過看你沒這意思,我便沒再動歪心思。」

到底不放心,徐硯霖忍不住多問一嘴:「是不是知夏做了什麼?跟你老婆吵架了?」

「需要我親自向你老婆解釋一下?我明天上午飛西坪親自接她回去,不會讓她破壞你們夫妻的感情。」

徐硯霖出生京城,又是大院子弟,良好的出身讓他自帶矜貴、驕傲,對於破壞他人家庭的事兒他向來不屑,當然,也不會讓妹妹做這些掉面兒的行為。

思緒活躍到這,徐

硯霖態度堅決道:「你放心,我不會讓知夏胡來。當然,她應該也不會當小三。」

周尤已經聽清了兩人的對話,見程禮這般坦蕩、毫不避諱,周尤心底的那點疑慮已經消失殆盡。

大概是冤枉了程禮,周尤現在生出一股強烈的自我厭棄感。

她討厭自己的敏感、尖銳,一遇到事情就會往最壞的方向想,甚至不惜傷害對方、傷害自己。

解釋完誤會,程禮跟徐硯霖簡單聊了兩句家常便掛了電話。

客廳陷入短暫的沉寂,周尤自知自己做錯了事兒,也不好意思面對程禮,找藉口說:「……我去洗澡。」

程禮還想說點什麼,周尤已經穿上拖鞋,迫不及待地逃離客廳。

大概是有心事兒,周尤這個澡洗了快兩個小時。

程禮中途催了一次,周尤倉促地回了句快了,又繼續縮回浴缸里。

她平時洗澡的時候喜歡放歌,剛剛忘了帶手機,她靠在浴缸里不能刷視頻、帖子,只能胡思亂想。

等手掌心的皮膚快泡皺、浴缸里的水變冷時,周尤感覺自己快缺氧了才慢吞吞地從裡面爬起來。

她動作磨蹭地擦乾身上的水漬,穿上睡裙,又翻出吹風機將頭髮吹得八九分,最後又對著鏡子塗抹一番,直到確實沒事兒可幹了她才不情不願地走出浴室。

程禮已經洗了澡,這會兒換了套灰色家居服,不過他沒像往常一樣靠在床上看書,這會兒他坐在主臥的飄窗,兩條大長腿疊在地板上,目光平靜地落在周尤身上。

周尤看著架著姿態有話要說的程禮,雙腿不自覺地酸軟。

老實說,重逢以來程禮對她的態度都很溫和、寵溺,以至於她覺得他這個人好像沒什麼脾氣,很好欺負的樣子。

可是此刻看到他蓄勢待發、滿臉凝重的樣子,周尤突然意識到,他只是在她面前裝得很紳士而已。

周尤已經猜到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樣的場面了,老實說她有點慫,她也不想直面問題,所以在程禮看過來的那一剎那,她舔了舔嘴唇,故作鎮定道:「……你不困嗎?我有點困了,想睡覺。」

程禮見她逃避,皺眉問:「不是說好了聊聊?」

明明是問句,可程禮態度不容置喙,沒給周尤留一絲喘息的空間。

大概是今晚知道躲不過去了,周尤攥了攥腰側的裙子,破罐子破摔道:「談吧,你想聊什麼?」

程禮見她語氣硬邦邦的,沉默兩秒,出聲:「聊聊今晚的事兒。」

周尤慢慢挪動腳步走到床邊,背對著程禮,不著痕跡地坐下,嘴上乖巧道:「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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