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揚聲喚了姜川進來,也不避諱他這會子還和沈沅槿抱在一起,若無其事地用右手揉著她小腹,語氣平平地下達命令:「叫廚房再熬一碗乾薑砂糖水送來,再放些補氣血的東西進去。明日娘子若是還不見好,你親自去請周太醫來府上,不可假手於人。」
姜川恭敬應下,觀他二人這般親密,不由腹誹:殿下和沈娘子這是和好了?果真如此,沈娘子離解除禁足的日子該是不遠了。
廚房煮湯還需一會子,陸鎮先抱她去更衣室,待她出來,抱她回房洗漱,按著她的腿泡了一刻鐘的熱水,擦去水珠,穿好羅襪,拿小毯子裹嚴實了,仍是讓她橫坐在自己腿上,繼續揉肚子的工作。
嵐翠提了食盒叩門,陸鎮朗聲讓人進來,自她手裡接過湯碗,因碗裡的湯水尚還燙人,竟是耐下性子,一勺一勺地餵給沈沅槿喝。
沈沅槿看了看碗裡的砂糖水,不獨有薑片,還有紅棗、龍眼和一味藥材。
陸鎮耐心餵她喝完湯水,抱她上床,當晚擁著她入睡,一夜無話。
五更,天還未亮,陸鎮兀自起身,輕手輕腳地淨面穿衣,於府門外囑咐前來為他送行的姜川一番,按轡上馬,直奔宮門而去。
沈沅槿醒來時,外頭已然天光大亮。肚腹不似前兩日那般痛了,只是略有些噁心反胃,遂喝上兩口清茶壓壓,方不那麼難受了。
一晃又是三五日過去,沈沅槿每日臨摹字帖,塗塗畫畫,或是看畫本子解悶,相比起前些日子的痴坐發呆,好歹有事可做,也不至太過難挨。
不知是不是被困在屋裡太久的緣故,這幾日,沈沅槿時常會感到頭暈乏力,待睡上一覺後,又會得到緩解,她早已不惜命,又豈會在意這樣的病症,是以並未同服侍她的嵐翠等人提起過此事。
這日夜裡,忙碌了多日的陸鎮星夜前來,本想同沈沅槿說會兒話放鬆心情,他那廂一連說了數句話,對面的女郎卻一直沒有給予回應,大有視他如空氣的架勢。
陸鎮憶起那日夜裡她月事腹痛,她依偎在他懷裡吃砂糖水,還曾溫聲細語地告訴他她無事……然而短短几日過去,她竟再次變回了那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叫他心裡焉能不光火,那火氣化作肢體上的行動,牢牢禁錮,蠻橫衝撞。
布著薄繭的指腹在她的唇上細細摩挲,力道不減反增,欲要讓她正視身體的渴望。
沈沅槿勉強扶住床柱,忍不過時,張唇重重舀了他的手指一口。
她的牙是利的,舌是熱的,癢意和痛意裹挾在一起襲來,陸鎮送她登上雲端,燦陡著軟了身子,再使不上半分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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