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聽著埃德溫第三遍感嘆自己的身體素質以及詢問是否正常,池望耳朵都快起繭子,她已經懶得解釋什麼了。
「真不愧是主教大人。」緊接著就是捧哏卡拉拍的彩虹屁,「您的平凡手段就可以達到這種效果嗎?這樣一說我都想打針了。」
「到了!村子到了!」池望發現自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激動了,「很好,我們先去埃德溫家把東西放下,你們倆可以去找歐費舍了。」
埃德溫家在村子中心,由兩間平房和一個院子組成。
看著眼前這間簡陋的農房,池望思索著該如何把它打掃乾淨。
眼前的小房子其實已經很整潔了,不過畢竟住過鼠疫病人,消毒還是很重要的。
先把牆壁和地板用水和酒精擦一遍,再用酒精撒一遍空氣,接著找一張擦乾淨的桌子,把帶的蠟燭先安在燭台上。
將背包里的東西一樣樣在桌子上擺好後,池望透過窗看見有些村民陸陸續續地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些許不安。
「家屬都站在院子裡不許進來,誰是病人?」池望看見匆忙趕來的卡拉連忙招呼她安排秩序,「你組織一下,只有病人才可以進屋子。」
卡拉戴著口罩,一把把站在人群里的男孩揪了出來,把陪同而來的小男孩的父母趕到了院子中間,不讓他們堵在屋子門口。
池望看著眼前的男孩,壓下了心中那股躍躍欲試的衝動,指著他跟上自己進屋子。
第17章 平衡血、粘液、黃膽汁、黑膽汁四種元素
不得不說有些事情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更熟。
池望挽了個刀花,利落的在一位年輕女人的手臂上開了個口子,緊接著插針倒大蒜素一氣呵成,再把碾碎的車前子往胳膊上一糊,拿布這麼一纏,這針就打好了。
希望他們都會被治癒,池望想著。
所有村民在面對打針這樣聞所未聞的治療方法時雖然恐懼卻連一句都不敢說,畢竟沒有人想知道質疑主教大人的下場。
打針的只有兩位病人,一位是七八歲的男孩,另一位是名叫伊內茲的二十多歲年輕女孩,他們兩人在生病前都與吉恩家有過或多或少的接觸。
打針的時候除了兩位病人的家人們圍在院子裡,幾乎整個村的村民都湊到了院子外面好奇的朝屋子裡探頭探腦,嘴裡還反覆問著旁邊的人能看到什麼。
歐費舍和他的夫人以及那十來歲的女兒都不得不站在院子外維持秩序。
兩位病人打完針出來時更是被圍的水泄不通,村民們七嘴八舌的問著主教大人究竟是如何治療的。
得到「阿利森藥劑」、「切口」、「注射」等等一系列關鍵詞後,一位年老的女人站出來煞有介事地總結了一遍。
「先是在肩膀上放血,再像灌腸一樣把藥從切好的口子裡灌進去,而所謂的阿利森藥劑,雖然伊內茲說那瓶藥看起來只是烈酒加了大蒜片,不過想必這只是輔藥,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在裡面。」那位年老的女人停頓了一下,「阿利森根本不是普通的藥,而是魔藥啊!」
「主教大人的治療方法真是太完美了!敷在胳膊上的草藥汁說不定還能平衡血、粘液、黃膽汁、黑膽汁四種元素!」人群中馬上就有一道男音附和了起來。
「不過我覺得治療中最重要的恐怕還是阿利森魔藥。」年老的女人擺了擺手,「竟用了大蒜與烈酒作為輔藥,真是太神奇了。」
兩位病人走後圍在院子外面的人還在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膽大的人甚至摸了摸埃德溫脖子上的痂皮。
不過村民們並沒有圍著埃德溫家吵太久,池望一推開門,眼睛往人群里一瞥,圍著的村民就立馬散開了。
「卡拉。」池望巡視了一圈終於看到了快被擠成肉餅的卡拉,她指了指屋子裡道,「我想先把部分藥品裝起來放在你家留作備用,以後要是還有村民出問題就告訴杜恩,讓他來上山通知,我直接下來打針如何?」
瘟疫的感染性看起來不強,給村民留一小瓶大蒜素應該就夠用了,池望打算把剩下的存到濟世會庫房裡。
卡拉連忙點頭道:「當然沒問題。」
池望滿意地點了點頭,倒了一部分大蒜素酒液到一個新的小瓶子裡,把小瓶子與注射器等都放進了一個小木箱,幾人跟著卡拉回家,看著卡拉把小木箱放到了柜子里。
「埃德溫,你的病治好了,你可以回家住著了。」池望帶著卡拉與埃德溫走回了埃德溫的家。
埃德溫聞言卻緊緊地皺起了眉道:「主教大人,我們家的田從雅克回來之後就沒人管了,如今瘴氣圍村我也不想耕地了。」
「我可以跟您回濟世會嗎?」埃德溫看著池望,眼中流露出一絲希冀,「我可以做些雜活,我想把家裡的存糧都帶到濟世會去,和卡拉一樣住在那裡。」
「你的田不耕種的話很快會被鄰居家占了的。」池望不認同地搖了搖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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