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玉,皇帝愛玉成痴,比起玉來琴怕是也不算什麼,他的私庫中不知收藏著多少萬金難求的珍貴玉石,就連皇子公主的名字中都要帶上個玉字,哦,還有他自個兒的化名,圭亦是玉,而且還是最尊貴的玉。
他對玉的喜愛,可見一斑。
皇帝啞然失笑,他輕柔地攬住寧歡的腰:「知我者,吾之寶兒也。」
寧歡推他:「好好說話。」
皇帝輕輕揉了揉她的發,聲音溫柔而雀躍:「寶兒也試試?看看這佩玉是否如我所說。」
寧歡抬頭看他:「你確定是和我說這話?」
琴棋書畫,她才將將開始學習書之一道,其餘的就別提了。
說來慚愧,皇帝這個純正的滿人皇帝極愛漢家經典,其學識修養絲毫不亞於真正的漢人,反倒是她這個名為旗人實則家中一切還是作漢家習俗的人對琴棋書畫是一竅不通。
皇帝失笑,想起他帶著她初習字時她那寫得還不如永璜幼時所寫的字,他面色的笑意又大了幾分。
「是我太興奮,思慮不周。」
寧歡不知他為何笑得這樣開心,一想便覺他在嘲笑自己。
壽康宮所想的事兒不由浮現眼前,再加上方才……幾相疊加之下,她不由更加氣惱。
她掙脫他的懷抱,似笑非笑地瞧著他:「是,聽聞您最喜愛溫柔婉約的漢女,我哪兒比得上她們才情出眾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您見慣了她們再見我這般的女子自然會思慮不周。」
皇帝一愣,愕然地看著她,而後,心中卻升起滿滿地喜悅。
他忙握住寧歡的手,他面色的笑意愈發溫柔熱烈:「寶兒……」
寧歡甩開他的手,面露微笑:「笑這麼開心?奴才說中了?」
皇帝又上前抱住她,寧歡下意識便想掙開他,奈何皇帝動作溫柔卻將她禁錮得牢牢的,讓她掙扎不得。
皇帝攬著她,低眉看著她笑,聲音低沉悅耳:「寶兒,你吃醋了。」
他說的還是肯定句,並非疑問句。
寧歡忍不住錘他,冷哼道:「吃醋?我吃的哪門子的醋,自作多情。」
皇帝依舊摟著她笑,聲音溢滿了溫柔與寵溺:「好,我自作多情。」
寧歡聽得耳朵發燒,她掙扎:「你放開我!」
皇帝愈發抱緊了她,他甚至直接一個橫抱將她抱起。
「你做什麼!」
皇帝將她抱到炕上坐著,他笑意溫柔地問道:「乖寶兒,不生氣,你是從哪兒聽來我喜歡溫柔婉約的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