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試著掙扎了下,還是不行,她便偏頭看向窗外,冷哼道:「這不是宮裡宮外公認的嗎?」
皇帝朗聲大笑,他抱緊了她:「還說沒吃醋,這酸味都快把養心殿淹了。」
寧歡氣急又要錘他。
誰知,下一秒,他卻湊到她的耳畔,低聲哄道:「不過謠傳罷了,寶兒不必理會,她們是否溫柔婉約是否才情出眾都與我無關,她們可都比不上我的寶貝。」
他在她耳畔柔聲低語:「這世上,我最喜愛的就是我的寶兒,從無旁人。」
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他的聲音低醇悅耳,此刻更是含了萬分的柔情與蜜意,偏他還湊到她最敏感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直聽得她雙腿發軟。
「你……你……」,她語不成句。
皇帝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密密地含弄輕吻,聲音含糊卻帶笑:「乖寶兒,不生氣了。」
被他細密地親吻敏感的耳垂,寧歡渾身都快軟下,她實在氣不過,強撐著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咬了才反應過來,她在想什麼,這不又是羊入虎口嗎。
果然,皇帝怔愣一瞬,毫不客氣地再度笑納了她的美意。
直吻得寧歡快要喘不上氣,皇帝才放過她,但他還戀戀不捨地輾轉含弄著她溫軟的唇,他的手不知何時解開她的大辮子,指尖穿過她烏黑濃密的長髮,一下又一下地輕拂著。
她一雙美麗的桃花眸被吻得泛起水霧,波光盈盈,眼尾微紅,為原本靈動的眸添上幾分恰到好處的嫵媚。如墨的青絲披散而下,襯得她慵懶幾分嬌顏勝雪,這純稚卻又嫵媚的情態勾得皇帝直直地看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差點又沒忍住。
寧歡感受到他的危險,連忙雙手捂臉,不讓他看。
皇帝極力冷靜下來,他心滿意足地抱著懷中的嬌人兒,不忘接著哄道:「外邊兒說什麼寶兒都不必理會,寶兒只要知道我最愛的人從來只有你便好,寶兒乖,別生氣了。」
寧歡倚在他的懷中,看了看前面的琴又看著他,似笑非笑:「可是琴棋書畫我都不通,可沒法兒和你吟詩作對,彈琴對弈。」
皇帝抱著她,低眉笑得溫柔:「我們二人之間只一人會琴棋書畫便好,你想聽琴我便撫琴與你聽,其餘的也沒什麼用,聊勝於無。」
寧歡無語片刻,拉踩倒也不必如此嚴重。
「至於吟詩作對,寶兒……」,他不由笑了:「整日擁你入懷猶嫌時光不夠,如何有多餘的時間吟詩作對?」
一分權力便有一分責任,他是高居帝位執掌天下,但作為一個勤勉的帝王,他要操勞的從來不比別人少,他很忙,沒時間理那些風花雪月,如今更是不想理。
寧歡的唇角忍不住上揚,但她極力放平,故作無動於衷:「但我還是不高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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