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滿眼震驚,她不是喜歡宋星河嗎?聽說宋星河苦追她多日,她都沒有吃回頭草。他要是長得像她前任,基本就是宣判了死刑。
「好呀,原來你還是個海王!」躲在雪樹後面一路偷聽的傅和玉忍無可忍地跳出來,「我小叔連個暗戀對象都沒有,你不僅有前任,還有前夫,你還嫌棄我小叔?我小叔哪裡不好?
怕你來帝都受欺負,特意邀請你去橙園做客,知道你被人買黑熱搜,送U盤澄清,買酒店攆人,知道你不想見他,他就不來見你,你還想讓我小叔怎樣?你就是欺負我小叔是個老實人!」
傅和玉怒噴道。
長歌見他橫眉豎眼,一副你欺負我小叔,我就要噴死你的架勢,頓時錯愕。
傅懷瑾皺眉,冷冷看了一眼傅和玉。
傅和玉頓時猶如脹氣的氣球,一下子就癟了,委屈巴巴地說道:「對不起。」
長歌見他前一秒還兇巴巴,下一秒就委屈道歉,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傅家還真是護短。」
怪讓人羨慕的,這種父慈母愛,兄友弟恭的家族活該百年興旺,她原本今日將話說絕,是想斷了她和傅懷瑾之間的一丁點可能,以後大家形同陌路,只是被傅和玉這一番痛罵,倒是不好繼續那方說辭。
是呀,她就是欺負傅懷瑾老實,對他所做的一切都無動於衷。
前世她付出了性命,這一世,心冷。
傅懷瑾溫潤說道:「和玉小孩子亂說話,你別介意,若是長歌不討厭我的話,希望我們能從朋友做起。不談其他,就偶爾喝茶山中下棋論道就好。」
長歌眼眸半闔,許久,點頭說道:「好。」
*
回去途中,天氣越發晴朗。三人看完了雪山霧凇,沿著山路回到酒店,已經快中午。
衡音一行人睡到11點才爬起來,一群懶鬼在餐廳偶遇,早午飯吃到一半,衡音見秋長歌和傅懷瑾一起進了餐廳,頓時瞪大眼睛,驚的手中的餅都掉了。
「靠靠靠,長歌姐竟然跟傅家小叔一起過來吃飯。」
秦陽左右張望:「誰啊?」
宋星河俊臉冰冷:「傅懷瑾,傅家最了不得的人。」
衡音興奮道:「姐姐不會跟傅家小叔有戲吧。」
秦陽回頭看到傅懷瑾那張風光霽月的臉,頓時覺得自己輸了,他在娛樂圈也是以顏值著稱的,結果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比他帥,就連不混娛樂圈的素人都帥的這麼人神共憤的,簡直了。
衡音咬了一口餅,飛快地招手:「姐姐,這邊這邊。」
「嘻嘻,如果傅家小叔追長歌姐的話,那我以後就常去橙園薅羊毛,摘些番茄土豆和西藍花回去給我爸媽吃。」
眾人一臉鄙視地看向她:「衡小音,你是差那口吃的嗎?」
「衡音,你最好明確你的陣營,肥水不落外人田,咱都是混娛樂圈的,不能讓素人截胡。」
衡音嘿嘿一笑,傻子才不薅橙園的羊毛呢。那可是橙園!
傅懷瑾看到衡音一行人,見宋星河也在,頓時目光深邃:「長歌,你朋友好像在那邊。」
餐廳遇到,自然是拼桌。
餐廳將兩張長桌拼湊在一起,酒店的主管親自來服務,看著一桌子的豪門子弟和娛樂圈頂流,大氣不敢出。
關鍵這一桌還有酒店的老闆。
氣氛十分的詭異。
衡音見大家都不說話,尤其秦哥明顯跟宋哥達成了統一戰線,隱隱對峙著傅家小叔,簡直是大型修羅場,內心激動的猶如土撥鼠尖叫。
衡音甜甜笑道:「傅小叔,你怎麼也在這裡,是今天剛來的嗎?」
傅懷瑾溫潤說道:「昨天到的。」
秦陽笑道:「那真是巧,我們也是昨天到的,晚上發生了一些小意外,沒見到傅先生,還以為你是今天到的。」
秦陽暗諷,昨晚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傅懷瑾竟然不見人影,扣分!
傅懷瑾溫潤一笑,沒說話。
宋星河若有所思地看向他:「聽說這家酒店一夕之間易主,昨晚戚玉連夜被趕了出去,戚家父子現在還在醫院裝病呢。傅先生好大的手筆。」
眾人側目,草,竟然是傅懷瑾買下的酒店?好TM的財大氣粗!
錯怪了!秦陽感覺臉被打的生疼。
傅懷瑾微微一笑,一言不發,雖然認識長歌不久,不過他莫名就是知道,長歌並不喜歡男人為她爭風吃醋,更不喜歡那些浮誇顯擺的行為。
有些話不用說,有些事情做了也不需要人知道。
眾人見他出身頂級豪門,性情卻如此溫和,不顯山不顯水,頓時都有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