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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才意識到,秋長歌不僅僅長得漂亮,演技強,而且會十八般武藝,輕輕鬆鬆一個電話就能找到南方軍區的首長,三兩句話就要端掉一條線上的不法集團。

對不起,他們以前對她有了誤解。

眾人呆滯之際,陸西澤鳳眼眯起,吩咐文理道:「去查一下這位方軍長,看靠不靠譜。」

馮客和副導演聞言身子一抖,查,查軍區的領導?這些都是絕密檔案吧。天惹,他們遇到的都是什麼人?

他們只是來拍紀實電影的!不是來打鬼子的!

二十分鐘之後,文理回來,低聲說道:「得到的消息說,這位很靠譜,軍中職位很高,一般這種事情到不了他手上,秋小姐是直接聯繫到了上級,看來這裡的地勢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軍方對秋小姐很重視,拔除金三角的毒瘤不法集團只是順帶。」

只有勘測出邊境線所有神秘的地勢,對軍方而言,才值得投入這麼大的人力和資金,在這裡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清除活動。

這種大動作就算引起邊境線的動盪,也是值得的。

馮客等人身子再次抖了一下,都想捂住耳朵,他們聽到的這些算不算機密事件?能不能不聽?

陸西澤點了點頭,薄唇微微揚起,看了一眼風輕雲淡的秋長歌。他要是出手,付出的代價極大,沒有想到,在國內,他的影響力甚至不如她。

陸西澤內心隱隱驕傲,隱隱欣慰,又隱隱失落。

隨家當年的根基也算是深厚,但是一把大火燒掉了所有,離開這麼多年,他又是這樣的身份,在國內不被信任,做什麼都要付出更多代價,也算是正常吧。

長歌見事情解決了大半,看向馮客說道:「馮導,你確定一下進村子的名單,留三個名額給我,跟我們進村子的人,不需要知道全部內情,只需要知道村子民風彪悍就好,這樣更自然一些。」

馮客不住地點頭,現在對秋長歌簡直是言聽計從。

不過她要三個名額,加上陸總,一下子就去掉了五個名額,他只能帶四個人進組,馮客笑得比哭還難看,這得一個人干十個人的活兒!為了拍出好電影,干吧!

事情解決,第二天秋長歌還要跟軍方的人見面,馮客和副導演見狀起身就告辭,結果還剛走出民宿,就見有軍方的越野車過來,不過只閃了個燈,沒有人進民宿,很快就隱在了黑暗中。

馮客和副導演走出老遠,腿都還在發軟,覺得這一夜窺探到了不為人知的一些秘密,軍方對秋長歌竟然這麼看重,連夜派人來保護。

這一次的邊境拍攝之旅,還真是腥風血雨啊。

馮客走後,長歌拿開腿間蓋著的小毯子,起身回去睡覺。

民宿的客房離休息區的客廳有一段路要走,要穿過外面的花園,才能到。每一間客房都是獨立的圓頂木屋,外面是泳池花園,裡面是套間,很有南亞一帶的風格。

這種房子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蚊蟲多,好在現在是3月份,雖然濕熱,但是蚊蟲還不是最猖狂的時候。

長歌沿著花園裡的小地燈一路回到房間,見陸西澤走在後面也沒在意,以為他是回自己的房間,結果到了門口,男人上前來,站在獨棟木屋前,低沉開口:「我以為你會找我談一次,關於過去。」

長歌目光微凝,關門的手一頓,倚靠在門邊,淡漠道:「你想說什麼?」

她入夢的次數越來越少,每一次入夢,之前夢到的那些就如同海灘上的沙子被後浪慢慢沖刷掉,曾經以為刻骨的愛和恨,背叛和苦難都變的平淡起來。

原來死過一回,再回頭看,刻骨銘心的記憶是那麼少。

陸西澤鳳眼深邃,視線落在她雪白優美如蝴蝶的鎖骨上,啞聲道:「我知道你是我想的那個人,長歌,你現在如此對我,不過是身在迷局中,這段時間,你可還曾入夢?」

他經常入夢,夢到的都是前世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夢到那些旖旎生香的夜,也夢到血灑長街的淚,很多時候他分不清自己是蕭霽還是陸西澤,總覺得前世終究是過去了,他要看的是現在和未來,可是他和她之前牽扯最深的便是夢境裡的前世。

長歌濃密的睫毛微斂,面容平靜,淡淡說道:「不曾。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不需要從他片面主觀的言語中,得知前世的真相,她要自己去聽,自己去看,自己去驗證。至於她到底是誰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重要,她只是她自己。

陸西澤見她不肯承認,低低一笑:「鐵石心腸,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從來喜歡的是你的冷酷無情和錚錚傲骨,像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總是會不自覺地想對你好一點,仿佛這樣,自己也能溫暖一些。」

這無望的愛,甚至都不能直白地說出口,害怕會被她鄙視和嘲笑,雖然她大多時候只是冷漠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棄之如敝履,或者被她利用,拿來做一柄雙刃劍,逼得他雙手鮮血淋漓。

愛,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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