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請他進了小會議室,將給衡音準備好的食盒打包好,遞給他:「我跟方震說過了,等衡音出院,你們還是住過來比較方便。不然你每天兩地跑也比較辛苦。」
澤越點頭:「可以。」
方震有意想招攬澤越為編外人士,樂的順水推舟。這幾天的高級會議,長歌也是有意帶澤越參加,前世謝景煥幫她照顧六長老和小草,也為她的事情四處奔走,這是她應該要做的,況且按照現在的輿論走向,她覺得澤越和衡音之間也許有希望。
她真心希望他們都能過的好。只是這件事情外人插不進手。
長歌微微笑道:「有什麼需求直接跟我提就好,或者跟方震提。」
澤越點頭,他沒什麼需求,只是有些話不吐不快。
「陸西澤是真心與你們合作的?他不會背地裡使陰招,破壞你和傅懷瑾吧?」
走到門口的陸西澤腳步一個踉蹌,臉黑如鐵。他怎麼背地裡使陰招了?那都是秋慕白幹的事情。他都是光明正大地挖牆腳好吧?
長歌失笑,淡淡說道:「不會,他原本可以選擇不回來,也不用沒日沒夜地跟著我們開會,帶2個專家團過來,澤教授,陸西澤已經不是之前的他了。」
澤越:「我只是不希望以前的結局重演。」
長歌點頭:「我和傅懷瑾的婚期訂好了,12月12日。」
澤越露出微笑:「恭喜,到時候記得我給發請帖。」
他希望這一世他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不要重蹈覆轍。前世幾乎所有人都是be收場,明歌,風眠洲,小草,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他最後也是孤獨地在望月山死去,徒留一生的遺憾。
「一定。」
門外,陸西澤斂眉沉默了數秒鐘,然後離開。這種場合,他好像沒有身份和立場進去,有些人錯過就是一生,有些事情錯過便是永遠。
如果他的黯然退場能讓所有人都幸福,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
陸西澤和澤越相繼離開。
傅懷瑾等兩人都走了,問道:「我以為你剛才要問澤越,他和衡音的事情。」
網上吵的沸沸揚揚的,他自然也聽說這事是衡音自己鬧出來的,那小丫頭就是被澤越這張臉迷住了,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愛的死去活來嗎?
現在人談戀愛真的太簡單了。
不像他和長歌,相愛到相守,經歷了十世。
長歌見他表情很是失望,淡淡笑道:「別人感情的事情,即使我是親姐姐也不能插手,何況這事還是衡音自己在作怪,讓她自己收場吧。」
傅懷瑾點頭,伸手抱住她:「那就別操心他們的事情了,多操心一下我們自己的事情吧。婚期雖然訂在了年尾,但是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提前做準備的。」
長歌扶額,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傅懷瑾見她頭疼的模樣,低低笑道:「放心,這段時間你就忙著南方水災的事情,婚禮的事情都交給老太太和你爸媽他們,兩家已經湊在一起商量怎麼辦了。
只是由於水災的事情,現在比較低調。」
長歌鬆了一口氣,這樣最好。其實她是想簡單辦的,原本想著去海島舉行一個儀式就足夠了,但是傅家也好,她的人際關係也好,在國內都是錯綜複雜的,有些人不請會自己來,請的話就要全請,不如就在國內辦了。
傅家的意思也是希望辦中式婚禮,不興國外那一套。
傅懷瑾嘴上說著都可以,但是隔三差五地就給她看各朝代的中式禮服,問她喜歡哪一種,想辦哪種風格的婚禮。
這不擺明了也想辦古風婚禮嗎?
長歌索性就隨他們如此興師動眾地折騰了。許是看的相關婚禮的東西太多,她現在也漸漸有些期待大雪之日的婚禮。
希望南方的災情能如願地控制住,到了冬日,人人都能圍爐烤火,熱熱鬧鬧地吃年夜飯。
*
一連數日,網上輿論熱熱鬧鬧的,但是當事人卻沒有任何反應,既不澄清也避嫌,澤越每日依舊來醫院送飯,推著小輪椅送衡音去醫院的小花園裡逛一逛,然後再沒日沒夜地給西南軍區幫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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