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寒流就要到了,有個天然的火爐不用,她簡直是傻透了。
澤越:「睡了嗎?」
手機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她精神一奮,見是澤越的信息,有些歡喜,矜持地等了五分鐘,然後火速回覆:「準備睡了,還沒有睡。」
怕他把天聊死,衡音火速加了一句:「有事嗎?」
澤越:「沒事,剛到家,想問你在那邊怎麼樣?」
衡音此刻內心的後悔值達到了巔峰,苦著小臉說道:「感覺像個兩千瓦的電燈泡。」
而且傅哥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讓她無比羞恥。以前她賴在長歌姐這裡,還能說自己是個單身狗,不想一個人住空蕩蕩的大房子,現在她有男友,有家,有房子,有貓狗,她還蹭在這裡,這不是擺明了她和澤越感情不和嗎?
嚶嚶嚶,腳趾抓地。
要是她現在讓澤越來接她,會不會太打臉,太鬧騰,太過分了?
澤越剛到家,打開燈,看著燈光流瀉在清冷的室內,莫名像回到了空無一人的大月山,安靜的讓人覺得孤冷。
他靠在門廳處,打電話過去,低沉問道:「我去接你回來?」
衡音歡喜的險些跳起來,扭捏道:「這樣會被人笑話嗎?會不會太折騰,太辛苦,太過分了?」
澤越低低地笑:「不會。你不在,家裡空蕩蕩的,我不習慣。」
才過了兩天,他已經不習慣沒有她的家了。
衡音心口滲出蜜來,覺得自己蠢到家了,這麼帥的帥哥被她冷落在家,她竟然還鬧小脾氣不回去,太蠢了吧。她此刻應該在柔軟的被窩裡,抱著澤教授的窄腰,摸著他的胸肌甜甜地睡覺!
衡音難得結巴道:「會被傅哥笑話吧。」
澤越見她沒有抵抗回家,鞋都沒有換,拿著車鑰匙出門,穿過深濃的夜色,嗓音低沉道:「傅懷瑾不會那樣無聊,夜太深了,我到的時候,你給我開門,我們悄悄地走就好了。
警衛會放我進去吧?」
衡音歡喜道:「那你快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在警衛處等我,這樣就不會驚動長歌姐和傅哥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莫名有一種私奔的感覺。少女的心飛揚起來,覺得愛情在暗夜中生根發芽,又酸又甜,讓人沉溺。
澤越:「好。你40分鐘之後出門。還有,注意安全。」
他細細地叮囑著。
衡音眼睛都彎了起來,姐姐和傅哥住的地方,應該是帝都最安全的地方了。
「知道了。」
澤越:「嗯,等我。」
衡音掛了電話,將自己隨身的物品飛快地塞進包里,輕手輕腳地下樓,見兩隻狗子和一隻貓被她吵醒,有些心虛。
雪花搖著尾巴噠噠噠地跑過來,她將小狗子拎到狗窩裡,摸著她的狗頭哄睡,然後背著包,撒歡地跑出庭院,輕手輕腳地關上庭院的門,在暗夜中朝著門口的方向奔跑去。
夜風鼓鼓地吹來,她隱約還聽到雪花不敢置信地叫聲,衡音「噗嗤」笑出聲來,覺得內心無比的暢快,仿佛這一次的夜裡出逃是她想了多年而未做成的事情。
她踩著路燈下的一團一團光暈,步履輕快地往小區門口跑去。
天氣一日比一日涼,夜風裡隱約有了寒流的氣息,衡音跑到小門警衛處,見帥氣的警衛小哥哥還在夜裡值崗。
警衛一臉驚訝地看她,問道:「衡小姐,這麼晚出門嗎?不開車嗎?」
這裡要是走到山腳下,那得走1個多小時。
衡音笑盈盈道:「我等人。」
警衛:「您可以進大廳的休息處等,外面冷。」
衡音抱著胸前的背包,擺擺手,笑道:「外面空氣好。」
這樣澤越一來,就能看到她了。
警衛小哥哥見狀,用對講機匯報了一下情況,喊了一位女警衛過來陪同。
值班的女警衛熱心地搬來椅子,給衡音泡了一杯熱茶。
女警衛見她穿著寬寬大大的黑色外套,戴著鴨舌帽,小臉白白淨淨,粉粉嘟嘟的,只有巴掌大,克制著內心的激動,陪她在夜風裡等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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