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深呼吸,從身後摟住她,側臉親上去,這一次吻的有些急躁和不安,秋長歌被他吻的有些發疼,咬了他一口,正好咬在他的唇角傷口上,頓時惹來一陣抽氣聲。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誰讓他每次動不動就親她,每次都要吻的她渾身發軟,然後再惡劣地玩味地繼續親。
蕭茗昨日那一拳是用了十分力,若非他中途卸了幾分力度,只怕牙齒都能打落兩顆,蕭霽傷的不輕,此刻想再親她,著實有些甜中帶疼,於是鳳眼黑沉沉地看她,咬了一口她的鎖骨,咬的她嬌軀輕顫,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這才親了親那小牙印,放過她。
蕭霽抱著她沒說話,感受著她身上的氣息,一動也不想動。
秋長歌剛洗了澡,被他這一抱,身子漸漸發汗,推了推他說道:「我聽雪鴞說,你辰時才下山,陛下要監察司徹查蕭公一案,豈不是尋不到你?這都沒有罰你嗎?」
蕭霽嗤笑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嘲弄之色:「本是要罰的,不過我說有一夥賊人去道觀截殺章太妃娘娘,好似和十多年前的藩王之亂有關,我去查這樁事情了。狗皇帝嚇的不行,勒令我不准查,專心調查蕭公昏迷一案,自然不會再追究我讓他等了兩個時辰的罪。」
秋長歌錯愕,這也行。
「你平素都是這樣忽悠人的嗎?」怎麼感覺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種鬼話他都編的出來,連當今陛下都敢騙?
蕭霽頓了頓,突然有了一絲危機感,垂眸說道:「我從不騙小娘子,因為懶得騙。我只騙上位者,因為下位的能殺就直接殺,不屑騙。」
自大又自負,還兇殘暴戾。
秋長歌扶額,不想看他那副嘴臉。
「你害怕了?」蕭霽鳳眼陡然一暗,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那表情若是她敢退縮半步,估計就如同吃人的獸,直接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撲食乾淨了。
秋長歌:「我又不是嚇大的。」
她十分識時務地說道:「蕭公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不會和你送的那一截鳳凰木有關吧?」
蕭霽鳳眼幽暗,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來歷和過去,到底是怎樣的環境才能養出她這樣心思玲瓏,心思深又善於謀算的小娘子。她能看穿他的每一步,好似他們原本就是同一類人,會做同一類事情一樣。
「嗯。」蕭霽沒有多說,朝堂上的那些骯髒算計,他不想她知道,免得污了她的耳朵。他的小娘子就應該清雅高潔,不染纖塵的。
秋長歌若有所思地點頭,一塊鳳凰木,一個傳言,他可不想只扳倒一位皇子,還想得到更多,這心思夠貪的。
「公子,十二花宴要開始了。」龍五清秀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蕭霽扶著她柔軟無骨的身子起身,這會子功夫手上也沒閒著,已經將她滿頭青絲都絞乾了,入手絲滑。
他手指靈活地幫她挽了一個鬆散的髮髻,有些不滿意,正要拆掉重新盤,秋長歌一臉震驚地捂住頭上的兔子髮髻,驚道:「別拆,你還會挽髮髻嗎?」
旁邊正好擺著一座銅鏡,秋長歌看著頭頂可愛的兔子髮髻,有些愛不釋手,她都不會盤髮髻,梅香的手藝也不怎麼樣,蕭霽盤的這個兔子髮髻靈動可愛,除了有些鬆散,毫無缺點。
蕭霽垂眸,淡淡說道:「我三歲識字,五歲讀諸子百家,七歲就能做策論,不過是一個女子的髮髻,很難嗎?」
他是監察司司主,是前朝死在大火中的先太子一事都不能叫她震驚半分,如今不過是給她盤了一個可愛的兔子髮髻,她居然震驚到這種程度。
蕭霽撇了撇嘴,覺得有些被小瞧了。
秋長歌連忙笑著哄他:「原來大公子這般厲害,那我豈不是要嫁一個頂頂厲害的夫君?」
蕭霽唇角微揚:「知道就好。」
秋長歌下了榻,摸著自己的兔子髮髻,拿了披風,美滋滋地說道:「走吧,我們去看十二花宴。」
蕭霽取出懷中的蝴蝶髮釵,插在她的髮髻上,將她腦後靈動的烏髮撫順,這才心滿意足地說道:「走吧。」
她不喜歡金銀首飾,平日裡連香囊都不戴,雖然那些俗物確實配不上她,不過偶爾戴戴也是十分的好看。
蕭霽覺得自己怕不是魔怔了,以前從來不會注意到這些無稽的瑣事,如今看到漂亮的衣裳,精緻的髮釵,他都要看上兩眼,想著她會不會喜歡。
誰能想到她竟然喜歡兔子髮髻。真是可愛。
兩人出了雅間到秋意居的大廳雅堂。雅堂內依舊有屏風隔開,私密性極強。
待兩人坐定,便有溫香軟玉的小娘子捧著各色糕點和茶飲子過來,擺了一桌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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