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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長歌點頭道:「是當場行兇。」

三人齊齊看向她。四夫人遲疑道:「秋娘子不會在現場吧?」

秋長歌點頭:「不過我沒看見,只聽到了慘叫聲。」

幾位夫人渾身一顫,打了個冷顫,尤其四夫人看她的眼神,那叫一個古怪。

秋長歌險些笑出聲來,覺得蕭家幾位夫人有些可愛。

蕭公治家,家風嚴謹,各房幾位夫人都是蕭家從盛京名門中精挑細選出來的,雖說都有些小心思,但是心思都不壞。

她都不想嚇到幾位夫人了。

二夫人遲疑道:「七娘子,真是曹國公的嫡孫當場殺人?」

秋長歌點頭:「猶如中邪一般,我猜曹國公的嫡孫應該是被人做局,突然神志不清,才會當場殺人。若非都城衛闖入及時,只怕現場不少權貴都要被砍傷呢。」

幾位夫人齊齊倒吸一口氣,沒有想到這世道竟然如此不太平,秋意居那等銷金窟都不安全了,這要是走在大街上,被人砍傷了,那找誰說理去?

四夫人嚇道:「還是得靠二郎君,應該讓二郎君帶著都城衛的人整日巡街,不然我等都不敢出門了。」

二夫人:「可不是嘛,現在全盛京都在看這一樁案子,就等著陛下聖裁了。」

「咳咳。」一道輕咳聲響起,蕭茗站在涼亭外,聽著秋家娘子繪聲繪色地嚇唬幾位嬸娘,頗是無奈道,「諸位嬸嬸,祖父已經無恙了,只是體虛不見客,嬸娘們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若是有需要會派人去說的。」

這要是再聚集下去,蕭府內都可以開茶樓了。

他都沒有想到,秋家七娘還有這樣頑劣調皮的一面,竟然半真半假地說真話。曹國公和辛武侯的案子自然不簡單,也虧了幾位嬸娘沒有相信她的話。

幾位夫人聽的正在興頭上,見狀只得悻悻地作罷,各自散了,約了下次再聚。

蕭茗嬸娘們都走了,唯獨她不走,抿唇說道:「七娘子可是來找蕭霽的?」

秋長歌點頭:「他在清風堂?」

蕭茗點頭。

秋長歌見狀冷笑了一聲,他回府了,竟然不去看她。

她冷淡點頭:「知曉了。既然蕭公已經甦醒無礙,不見外客,那七娘就不叨擾了。」

她起身朝著蕭茗點了點頭,然後喊上梅香,便要回去。

蕭茗哪裡想到她這般乾淨利落,人沒見到直接就走,頓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戶那邊。

清風堂內,一直站在窗戶後面的蕭霽,臉色陡然慘白,抓著窗台的手指都隱隱泛白,腳尖下意識地往外一動。

她來的時候,他就知曉了。隔著老遠就能感受到空氣中有了她的氣息。祖父這幾日只是昏睡,碧霄還為他施針治了一下陳年舊疾,並無大礙,明知道無事,他還是回府了,然後哪裡都不敢去,就站在清風堂內。

蕭茗都嘲笑他膽小如鼠,站著礙眼都快抵得上石頭墩子了。

他沒有回嘴,沒有嘲笑,甚至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只是在想,這幾日她在做什麼?其實她每日做什麼,幾點起床,幾點用膳,寫了什麼字,看了什麼書他都知曉。他只是不敢回去見她罷了,不敢帶著滿身的血腥氣去見她,不敢看她臉上露出噁心作嘔的神情。

這幾日,整個監察司都無人敢近他的身,就連雪鴞都躲的遠遠的。他知道自己面目可憎,滿身罪孽,也知道她靠近自己別有目的,如果她那樣厭惡血腥味,那樣厭惡黑暗,為何要答應嫁給他?

哦,他想起來,是他強求的,是他要她做自己的枕邊人!

蕭霽冷冷地笑,那便冷她幾日吧,讓她想清楚,別成了親又無法忍受,然後再反悔鬧著和離。於是這一冷就是三日,每一日他都告訴自己,可以了,該去見她了,但是每一日他依舊待在監察司,沒日沒夜地洗著手上的鮮血和那些洗不掉地黑暗髒污。

他就是這樣的惡人,他早就不是那個人人稱頌,清風明月一般的小郎君,他,就是盛京城內人人避之如蛇蠍的惡鬼之首,所以她為什麼要一直忍受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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