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個比又在給他下催命符。
果然,玩打野的人心都髒。
王富貴沒想到他不僅要對跟敵方對線,還要跟自己的隊友對線,真就他媽一打九,院院長。
這種團怎麼開?哪怕來個通天代,也開不了這種身邊全是二五仔的團。
媽的,真的慘,是真的慘。
當初男貴妃怕是眼睛糊了眼屎,要跟這老六合作,這不是與虎謀皮?
王富貴在心裡暗罵豫王的同時,大腦也不忘飛速運轉。
輸人不能輸陣,王富貴通過剛才的話,揣摩了一番這個老六的想法。
他篤定這老六隻是在口頭威脅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就真的把他賣了。
「多謝王爺提醒,倒是叫王爺費心了,本宮的事,本宮自有打算。」
他王富貴哪天如果真的死了,全身上下都是軟的,一定只有嘴是硬的。
豫王輕輕點頭,「那小王便預祝貴妃馬到成功了。」
說完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王富貴真是操了,沒見過這種狗幣隊友,他媽的還不如掛機呢。
拿全隊最高的經濟,一個人吃三路線,不僅一點優勢沒打出來,還要陰陽怪氣嘲諷隊友。
他媽的,這三兄弟果然沒有一個人是好東西。
王富貴氣不打一處來,又沒地兒撒,他現在只想快點去馬場,跑兩圈撒撒氣。
奉霖見豫王走了,便低頭回到王富貴身邊,小聲問:「娘娘方才同豫王說了什麼?」
這一問無外乎是在火上澆油,王富貴看著奉霖,把從老六身上受來的氣企圖傷害轉移到奉霖身上。
王富貴陰陽怪氣道:「本宮還能說什麼呢?左右都是些無用的話罷了!」
奉霖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不悅,閉上了嘴巴,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王富貴憋了一肚子火,走得快了許多,兩個人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經到了馬場。
不需要王富貴吩咐,奉霖便先去馬廄那邊跟看馬的奴才要來了他的馬。
待奉霖將馬牽到他跟前,將韁繩遞給他的時候,他才慢慢接過,方才的怒火已然被擱置,從奉霖手中牽過馬,王富貴反而有些忐忑起來。
這會兒天色暗,他也看不清這馬是個什麼顏色,長得好不好,只能夠看見一些顯眼的特徵,這馬的額頭上長著一大塊菱形的白色鬃毛。
王富貴用手輕輕摸了摸那塊鬃毛,感覺這馬還是挺溫順的。
等他把手收回來後,這馬就開始哼哼,馬的鼻息大,他哼地又急,搞得王富貴頓時不知所措,眼睛就往奉霖身上瞟。
「慕星許久不曾見到娘娘了,應當是希望娘娘多摸摸它,它想同娘娘親近。」
王富貴聽了又伸手去摸他脖頸上的鬃毛,一順兒從脖子摸到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