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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挺好的」,沈絮平靜道,「所以他也是穿……」

話還沒說完,一隻微涼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祁白辰單手把他攬進懷中,語氣不知為何有些悲傷:「阿絮…哪來的他…為師只有你一個徒弟……」

真搞笑,愛得神志不清了這是。

他用力打掉捂他嘴的手,冷聲,「祁白辰,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不是很會法術修為很高嗎?你看不到我靈魂長得跟你徒弟的殼子不一樣嗎?」

「沒什麼不一樣」,祁白辰把懷裡人擁緊,力氣不自覺大了點,以至於箍得沈絮都有點腰疼。

他覺得師尊病得不輕。病得連人都不認了,硬要把兩個不相干的人說成一樣的。

祁白辰瘋了吧,是不是一隻豬奪舍了原主的身體,祁白辰都能覺得沒什麼不一樣。

神經病。

祁白辰就是個神經病。

沈絮毫不猶豫就是一胳膊肘朝祁白辰小腹一拐,試圖把這個神經病肘開。

誰知祁白辰直接順勢彎腰抄起他腿彎把他抱了起來!

他這胳膊肘一拐,恰好拐過師尊頸側,搭在了師尊肩膀上!

「祁白辰」,他觸電般縮回自己的胳膊,「你放我走,我把你徒弟的身體還給你。」

「給我一個最便宜的紙人的身體就行,我現在就可以走。」

祁白辰充耳不聞把人抱到桌子上,手撐在沈絮兩側,把他困在中間。

祁白辰聲音有一絲疲憊:「阿絮,你走去哪,你哪都別想去,你聽話師尊會待你好的,你再不聽話師尊要生氣了。」

沈絮咬住下唇,扭過頭,眼角滑落淚水。

師尊就是個瘋子,他怎麼跟瘋子講得清道理!

他只不過是一個外來的靈魂,只不過是占了幾天原主的身體罷了,師尊就要把他永遠留下來!

可是憑什麼呢?這跟他本來就沒多大關係!

祁白辰忽然用修長的手壓住徒弟的小手,大拇指輕輕摩挲徒弟手鐲上的紅色紋絡。

是,這的確是一個還沒顯露真實用法的手銬,但那又怎麼樣呢?現在它就是一個手鐲罷了。它不漂亮嗎?襯得小徒兒多好看。

它還可以鎖魂,小徒兒再想靈魂出竅逃跑便是不可能了,除非他這個師尊死了。

沈絮還沒反應過來,師尊溫涼的唇就印在了他眉心。

他一驚,連忙下腰躲,可師尊卻隨著他的動作俯身,直到他的腰幾乎九十度彎折貼在了桌面上!

師尊憑什麼親他,憑什麼想親就親,憑什麼!

沈絮張開口,用力咬住師尊的下巴。

他並沒有看見師尊吻他腦門的時候,一條透明的命線正往他腦子裡鑽,試圖尋找那根金色的命線。

祁白辰找了一圈一無所獲,這才鬆了一口氣。

應該是多想了,小徒弟剛剛說出那樣的話並不是被它篡改了認知,而是巧合罷了,說的大概率是氣話。

第46章 徒弟厭惡他

【還把他的披風丟在地上踩踏。】

沈絮看準祁白辰走神的時機, 抬起膝蓋用力一頂,然後迅速鑽到了桌子下面。

他抓住袖子用力擦了擦額頭,甚至把那一小塊皮都擦紅了。

人可以不要臉, 但不能這麼不要臉。

人可以聽不懂別人說話,但不能別人生氣了還故意裝聽不懂話。

要不然就是錢和財各占一半, 賤。

他忍到現在還沒罵人不是因為他教養好, 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嘴巴攻擊力有點強, 實力又有點弱,怕師尊惱羞成怒打他。

他平常很好說話, 甚至有點窩窩囊囊的,但要是真把他惹急了讓他開大, 他能罵得對方得抑鬱症。

就像之前罵作者一樣,他能沸沸揚揚罵滿三千字不重複。

字字誅心。

只是面對祁白辰他不敢開大罷了, 只能選擇在生氣和窩囊之間折中, 躲在桌子底下生個窩囊氣。

祁白辰一點邊界感都沒有, 今天敢親他額頭, 明天就敢咬他舌頭, 後天是不是就得洗吧洗吧上床洞房了?

沈絮生著悶氣,一句話都不想說,就抱著膝蓋坐在地上。

祁白辰靜等了一會, 像是擔心徒弟坐地上著涼,於是彎腰給桌子下的人蓋了件披風。

沈絮一巴掌揮落肩上的披風, 他一點都不感動,只覺得師尊有病。

快夏天了, 本來古人的衣服就熱, 還往他身上加衣服,成心想熱死他是吧!

一熱他就躁, 一躁他就煩,一煩他就更加生悶氣。

師尊真是一點眼界方都沒有,就喜歡跟別人對著幹!

祁白辰哪裡知道小徒弟怎麼想的他,他受過傷,身上寒症不假,偶爾特別虛弱的時候甚至三步一喘五步一咳只能慢慢悠悠走路,他自己冷就想著徒弟也冷,他只是擔心徒弟受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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