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本本分分把孩子生下來,別的少摻和。」說到這,江遲安忽然想到蘇幼儀說的,是靈娘當街跪在她面前......
然後這件事才敗露,這才鬧得他與幼儀分分合合,使得江遲序有機可乘。
他怒目看向靈娘,「你說你只是與她見了一面,我還沒細細問你,你究竟是怎麼見的她?」
靈娘與江遲安相處這些日子,知道他的脾氣,她連忙跪下來。
「我只是恰巧遇到蘇姑娘,小公子,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江遲安把她扶起來,「我不是說過了嗎?有孕在身不要再跪。」
他又不耐煩道:「不論如何,這事你做錯了!我早說過,如果叫幼儀知道你的存在,那我和她的婚事定然不消停,你偏不聽,偏要出去亂逛!」
然後他抓抓腦袋,十分苦惱道:「現在好了!這婚事母親能否幫我搶回來還不知道!」
一想到要失去幼儀,他就難過、焦躁。
郡王府內。
難得一個好日頭,連湖面上吹來的風都是溫熱的。
蓮風塢內紗帳紛飛,碧水湖上清波蕩漾,蘇幼儀抿著春茶坐在一側,心不在焉。
另一邊自是熱鬧非凡,她靜靜聽著,漸漸聽出些蹊蹺。
原來,昨日夜裡老夫人已經做主定下了祝惜芸與江遲安的婚事。
郡王妃面上笑意盈盈,「要不怎麼總聽老太太念叨你呢,你這麼好的性子,真是人見人愛。」
祝惜芸害羞道:「全依仗郡王妃愛護,惜芸不過是亂說一通,能哄得王妃開懷一笑,便足夠了。」
「哎呦你看你,要我說啊,你且在郡王府多住一陣子,我平日裡枯燥,你來陪我作伴。」
「只怕叨擾郡王妃。」
「這有什麼的?」
......
看來郡王妃還沒決定好,這才遲遲不鬆口,只叫祝惜芸多住一陣子。
想來也是,郡王妃向來看不上小門戶人家,更別說祝家子侄無能,全靠著郡王府給撐著,將來恐怕無法給郡王府借一點力。
不過,郡王妃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在不相關的人身上,如今肯與祝惜芸家長里短,看來這件事已經有九成。
蘇幼儀轉而想到自己,不過憑著當年恩情,得了點封賞,更是要日日警醒,不可生出貪念,更不可仗著這偷來的婚事對兄長起什麼褻瀆之心。
待到時機成熟時,甩開前塵往事,拋去雜亂人際,回姑蘇去逍遙自在,這才是她該琢磨的事。
「幼儀,你也餓了吧,來,吃點桂花糕。」郡王妃終於注意到一旁的蘇幼儀。
「多謝郡王妃,幼儀不餓。」蘇幼儀擺了擺手,乖巧一笑。
今日早晨她早已喝過江遲序送來的雞絲粥,清甜溫潤,直到現在日上三竿都不飢餓。
郡王妃像是突然想到她轉而又拋開,繼續和祝惜芸客套。
今日祝惜芸興致很高,甚至還表演了一番點茶技藝。
其實蘇幼儀本不想來,昨日兄長同她說,若是不願意見可以不見,她想試試的。
但是今日一早,皇后娘娘的賞賜就到了府中,流水一樣的釵環衣裙,還有華麗繁複的誥命服送到築春閣院子裡。
她得來與郡王妃通稟。
郡王妃說得歡快,甚至附耳悄聲與祝惜芸說兩句,然後二人一同開懷大笑。
蘇幼儀並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坐在一旁捧茶看著湖面,略顯尷尬。
好想回去繼續補覺,自從昨日宮宴上醉酒,她就覺得昏昏沉沉,精神不濟,總是休息不好的感覺。
一陣腳步聲跑來,蘇幼儀瞬間僵住脊背,她聽得出來,是江遲安。
「幼儀!」還沒等蘇幼儀反應過來,江遲安已經跑到蓮風塢里,站在一旁雕花柱下看著她。
一旁歡聲笑語瞬間結束,只能聽見湖面潺潺水聲,蘇幼儀控制不住眉心一跳,她忙低下頭。
「幼儀,你昨天——」
郡王妃打斷了他,「遲安!急忙忙跑來做什麼?快到這來,和你惜芸妹妹說說話。」
江遲安恍若未聞,他往前走幾步來到蘇幼儀面前,蘇幼儀幾乎能聽到他急忙跑過來而快速搏動的心跳。
她微不可查地退了退身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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