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遲序雖知道他倆恐怕有內情,但是這次她願意解釋。
她在怕自己生氣,他很開心。
千錯萬錯,都是江遲安的錯。
蘇幼儀被他一路上抱著,有些顛簸,此刻像走了許多路一樣,有些喘。
隨著山巒起伏,香氣縈繞二人之間,江遲序的手從她腰身離開,緩緩向上移動。
「早知道今天會鬧成那樣,進算是神仙來請我,我也不會去!」
蘇幼儀悶悶說道。然後抬起手,把另一邊松垮的髮簪也摘下來,兩側的頭髮終於對稱了。
又是一股香氣垂墜,她此刻確實急了,一雙眼睛蓄了水汽,盯著他的時候有些可憐。
江遲序口乾舌燥,她輕輕歪動身子,連帶著柔嫩的腿揉過,更是撩起一陣燥熱。
蘇幼儀還要說,卻被一隻手掌壓住後背,她重心不穩往前傾倒,正好親在江遲序的唇上。
唇齒相碰,很痛。剛要離開,又被他摁著後腦,加深這個吻。
唇舌纏綿,他的手也不老實,從背後遊走到身前,把玩許久才戀戀不捨挪開往下。
蘇幼儀雙頰紅撲撲的,扭動著要離開,然而,他的另一隻手摁著她的肩膀,她動彈不得。
他的腿微微分開,她就這樣懸空著坐在他腿上。
輕紗做的裙擺,他的手雖然隔著一層,卻感受十分真實。
她幾乎懇求:「丫鬟們還在外頭,別白日裡......別這樣,求求你了。」
「幼儀別出聲。」他用身邊桌上的茶水洗了手。
蘇幼儀正對著窗,用來擋陽光的香紗被微風陣陣吹起,她看見桃溪正在廊下支使幾個小丫鬟餵垂花門下的畫眉。
她祈禱著風小一點再小一點,好叫著薄薄的香紗遮住他倆的身影。
就這樣心裡緊繃著,冷不防江遲序低頭在她鎖骨下吮了一口,她幾乎要跳起來,不敢出聲只能下巴抵著江遲序的耳朵,咬著唇。
他坐直了與她對視,她紅著眼角手臂搭上江遲序的脖子,然後裙擺被他隨意撩起,她隨著浮浮沉沉,懸著的眼淚像珍珠一顆顆墜落。
情不自禁時她也不敢出聲,只攥緊了他背後的衣料,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咬住他的領口,殷紅的口脂蹭了他脖子與衣領一團。
他的手不停,甚至更甚,哄著道:「讓它出來。別憋著,乖,咬我。」
感覺有急切的變化迫在眉睫。蘇幼儀嗚咽幾聲,掙扎著離不開,只好咬住他的肩膀不鬆口。
這個捉弄她的人,活該被她咬一口!
片刻,渾身脫力,她幾乎化作一張紗,順在江遲序身前,江遲序微微勾唇,十分滿足的拿起帕子為她擦拭,又擦手,然後抱著她去內室一同換衣服。
「我把你咬疼了吧?」雖然委屈著,但還是關心這個。
江遲序為她系裙帶,勾唇道:「咬很舒服,不疼。」
蘇幼儀別過臉去,呼吸仍不平穩,哼哼道:「十分放|浪。」
終於穿好衣服,他抱著她重新來到小榻,將她的頭飾一併摘下,拂過烏黑柔順的髮絲,他道:「若是下次再遇到這種折辱的事,你可以不開心,也可以憤怒,但是不可以憋著。」
她知道他說的是簪子那事。
累極了,她斜斜躺在榻上,枕著江遲序的腿,任由他揉亂自己的頭髮。
「我何必去爭呢?不如一言不發的走開,還省了許多事。」
「爭一爭不一定為了什麼結果,而是叫別人知道你的態度。否則一來二去,都以為你是好欺負的。」
聽了這話,蘇幼儀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忽而想起那次老夫人叫江遲序徇私救助祝惜芸他爹,甚至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心裡有些酸澀。
「你下次要是遇到偏心、不公的事,你也要憤怒、爭辯。」
「哦?我何曾遇到過?」
「老夫人求你辦事,卻頤指氣使,郡王妃一心撲在江遲安身上,從不關心你,難道不是偏心?」
江遲序沒想到她會注意到這些,心中有暖意,他道:「我不在乎這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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