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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別叫她知道吧,離了他的視線,恐怕危險。

片刻等不到回話,她知道自己不敢打聽兄長的事,便不再追問。

披了寢衣走出內間,然後拎了個籃子進來,蘇幼儀抽抽搭搭自顧說著:「都涼了,不知道還好不好吃。」

江遲序向來淡淡的眼眸忽然溢滿了光輝,心裡難得微顫,他接過掀開——

整整齊齊十個荷花糕擺在裡面,一個也不少。

「你......」怎麼沒送給江遲安?

他及時止住後半句。

她把籃子拿回來,悶頭說著,「我還是叫桃溪熱了送來吧。」

他奪回去道:「夜深了,不必驚動她們,涼了也好吃。」

捻起一塊放入口中,這荷花糕雖好吃,但是比蘇幼儀親手做的差遠了。

婚前,她曾為自己做過一盒紅豆糕,他慢吞吞吃了很久。

見他吃得開心,蘇幼儀想起白日裡答應陶知春的事兒,她仍帶著哭腔,柔聲道:「夫君,你可還記得那日在盈紅樓舉止輕浮的王從簡?」

江遲序聽見夫君二字眉頭輕挑,勾唇點頭。

她眼淚雖然止住了,說起話來卻還是抽噎,此刻披著他的寢衣坐在床邊,領口被她攏住,但還有一片春景瀉出。

這寢衣對於她來說太大了,她把袖子使勁往上折都不行,一雙嫩白的手只有手指露在外面如筍尖一般無力按著身前衣襟。

「他前一陣子被家裡安排了個閒職,雖未分不高卻也是正經的官兒。可是我聽說他這幾日竟然納了個娼女為妾。」

她說著又臉熱,這樣依靠一處,面對著位高權重的江遲序,自己這樣告狀活像吹枕頭風。

江遲序眼睫垂了垂,臉上笑意也減淡了,他慢條斯理吃完手中荷花糕,意味不明看著她道:「官員不可納娼女為妾,王從簡這一官半職,恐怕難做了。」

蘇幼儀攏了攏手中衣襟,她覺得有些涼颼颼的,又連忙點頭,幾縷長發散著香氣從肩後滑落到身前,若綢緞垂盪。

他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繼續說:「既然我位居中丞,按理說也有監察百官之責。」

她的眼睛又亮了亮。

「過幾日我便上奏。」他看見她笑意盈盈,放下手中才拿起的荷花糕。

本以為是她專門為自己買的,如今看來,原來是有事相求,為了求他辦事,連平日裡一口都叫不出的夫君二字,都叫的這樣親切。

蘇幼儀見他答應,心中石頭終於落下,她嫁妝中有一間成衣鋪子,因著與江南聯絡密切,經常有京都里少見的新花樣。

所以京中官員都愛點這件鋪子的夥計量體裁衣。

她打定主意,吩咐掌柜待到去監察使劉大人家中時,八卦一嘴,好叫劉大人注意到王從簡之事。

但是劉府何時裁衣不確定,而且劉大人究竟有沒有膽量管這件事還未知。這件事懸而未定,她方才靈光一動,想著求一求江遲序,沒想到這麼簡單他就答應了。

想來也是,江遲序高官重祿,皇親國戚,又與聖上走得近,自然容不得這些蠹蟲為所欲為,自己檢舉,他順勢稽查,都是情理之中。

正想著,只見江遲序起身下床,進了浴房,再未說一句話。

她再掀開籃子一看,他才吃了一個?

看來他不喜歡吃荷花糕,蘇幼儀暗暗記下。

第34章 抱走糾纏長嫂

接下來三日,蘇幼儀難得休息,每日睡得安穩,江遲序雖是休沐,卻還有很多事要忙,白日裡二人各忙各的,夜裡相擁而眠老老實實。

雖然感覺到江遲序這幾日興致不高,但蘇幼儀沒心思去想那麼多,因為她又嘗試著理嫁妝帳目,毫無頭緒,越看越頭痛。

府中郡王妃懂這些,但是想起那日敬茶的情形,恐怕自己去求了也不會見到一面,還是別自討沒趣才是。

老夫人那邊......更別想討到什麼甜頭。

正值這日,兩個小丫頭在身後打扇,她伏在桌前看帳目,桃溪匆忙跑來,語氣有些歡快道「小姐,映水閣那邊鬧起來了,祝小姐逮住靈姨娘,非說她倒

賣王府財物,現在正擰作一團理論呢!」

蘇幼儀無奈搖頭,那日在老婦人那,祝惜芸提出來要把靈娘的住處搬近些的時候就已經很蹊蹺,祝惜芸睚眥必報,心胸狹窄,怎麼可能突然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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