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儀滿腹心事回到墨回軒,恰好江遲序下了公務回來,他一進門,還未來得及脫下官服,便把她抱起來親了一下。
推著他胸口,蘇幼儀十分不好意思,忽然又想起今日在寶賓樓陶知春與她說的話,頓時心砰砰跳動。
聞到她身上的酒味,江遲序喊了桃溪來,「去給世子妃泡茶。」
「我沒喝多,只喝了一點,不必去了。」蘇幼儀這麼說著,桃溪已經跑遠了。
「沒喝多?那你喝了多少?」江遲序心情很好,捏著她臉頰上的軟肉。
蘇幼儀任由他揉著,雙手環著他的腰為他解開官服的腰帶,道:「就喝了一杯,和宮宴那日一樣。」
感覺到他的腰身僵了僵,她心裡更是跳的厲害。
桃溪捧了茶來便退出去,江遲序推著蘇幼儀坐在一旁小榻上安穩喝茶,也不喚丫鬟進來,只自己脫官服,他從來不喜歡別人近身伺候。
蘋果的味道甜絲絲的,山楂微微酸,來回交替刺著味蕾,她覺得手心裡暖呼呼的,有些愉悅。
她呆呆看著江遲序脫得只剩裡衣,勁瘦的腰身若利斧劈就,巧奪天工,往上是緊繃著裡衣的手臂,燈光下看得出肌肉起伏,然後是寬闊的肩膀,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的右肩好像被自己咬傷了。
前些日子沒好意思認真看過,如今這樣看,竟覺得心快要跳出來了。
捧著和宮宴那日馬車上一樣的茶,蘇幼儀仔細琢磨:那日桃樹下,他究竟給自己吃的是什麼?
不知何時,江遲序已經走到跟前,高大的身形將她整個遮住,他問:「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晚?」
「唔,本早回來了的,但是去了一趟鶴鳴堂,留在那裡喝了兩盞茶,所以就回的晚了。」
江遲序在她身旁坐下,將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又要去脫她的鞋襪。
他繼續問:「哦?老夫人一反常態。」
她一下子把腿縮回來,紅著臉,怎麼敢讓江遲序給自己拖鞋襪?!
她答:「自然,她讓我打理好嫁妝,拿出一些補貼郡王府。」
江遲序還要去捉她的腿,道:「你答應了。」
「嗯。我沒法不答應。」
聽了這話,江遲序終於不去抓她的腿,抬起頭看著她認真道:「你可以不答應的。只要你不願意,你就可以說不想或是不可以。」
「可是我要怎麼說呢?若是我說了,她就會答應嗎?」
「首先你要先說出口。這件事郡王妃定然不會答應,她要是聽說了,非得為了郡王府的名聲把老夫人勸住。」
歪歪頭,她問道:「這難道就是借力打力?」
江遲序笑了笑,道:「幼儀聰明極了。」他又補充道,「就算她們都答應,我也不會答應,你儘管放心拒絕,自然有我幫你。」
但是這件事已經答應了,蘇幼儀只點了點頭,沒再說別的。
見她聽進去了,他繼續彎腰想去撈她的腿,剛撈到手裡,他繼續問:「記住了麼?只要不願意,就可以說不可以、不行。」
「不可以。」
「嗯,對。」
「不可以。」
「嗯?」江遲序伸到她繡鞋上的手頓了頓,抬起頭看她,只見她沖自己狡黠一笑。
她再次收回自己的腿,笑著說:「我不願意你脫我的鞋襪,所以,不可以。」
知道自己被她擺了一道,江遲序無奈笑了笑,把她摟在懷裡在腰間掐了好幾下。
是夜,二人相擁滾在一處,休沐這麼久,每日和蘇幼儀膩在一處,如今忽然離開一整天,江遲序竟然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意味。
扶著她微微凹陷的腰肢,他緊緊貼著她,意圖十分明顯。
她正醞釀睡意,被驟然燙醒,往床里側縮了縮,緊接著又被拽回去,沒等說話,就被江遲序把唇舌堵了個嚴嚴實實。
緊接著她被翻身壓住,濡濕滾燙的吻細細密密落在鎖骨與肩膀上,不知何時,寢衣已經被剝了一半。
她確實困了,推他卻推不動,顫著聲道:「不可以。」
「嗯?」他抬頭看她。
「你說的呀,不願意可以說不可以,世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該不會不認吧?」蘇幼儀嘴角含笑。
髮絲凌亂,媚眼如絲,她柔潤的肩膀綻著點點紅痕,怎麼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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