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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波光粼粼湖面上,依偎在一處的兩個人,似乎有歡聲笑語順著湖面溫暖的輕風送到江遲序的耳畔。

他目光沉沉,繃直手臂,將手中長弓拉滿,先是對準蘇幼儀身邊那位俊俏公子。

順著鋒利箭尖,他看見季紋舒的目光落在蘇幼儀的臉上,笑意盈盈,而蘇幼儀全然未覺,手中持著抄網,專注看著湖面。

飛濺的水花將二人的衣擺打濕。

微微調整姿勢,箭尖又對準別處。

利落鬆開弓弦,利箭帶著尖嘯急速飛向湖心小舟——

蘇幼儀原本還緊張著湖中越來越近的水花,她幾乎看到了那條魚在水中擺動的銀色魚尾。

然而,下一瞬,有什麼沒入湖水中,太快了,蘇幼儀沒看清。

緊接著,那條大魚像是得了解脫,迅速鑽回水底。

季紋舒本還用力拽著魚竿,被突如其來的一松晃了身形,他往後一仰又重新坐好,看著蘇幼儀疑惑的目光,「魚線斷了......」

遠處,江遲序收弓舒了一口氣離開。

釣魚?季紋舒別想從蘇幼儀這裡釣到一條魚。

第64章 重逢「幼儀。」

張員外今年算得上春風得意,買撲承包漫步春後,不僅與姑蘇各大酒樓聯繫更加密切,就連與官府的關係也漸漸熱絡。

他作為今年行會祭祀的主祭官,獻帛、獻酒結束後,開始宣讀祝詞。

祝詞如往年一樣,都是些陳詞濫調,張員外漫不經心讀著,眼睛到處亂瞟。

他長了一雙吊梢眼,眼睛細又長,眼尾微微提起,他時常笑,這雙眼睛笑時便會像兩縷柳葉翻轉,只露出一條長長的縫。

此刻這雙眼台下眾人面上反覆遊走,又停在一張陌生的面孔上。

這張臉長得極美,瑩白的肌膚,精巧的鼻,粉唇烏眉,眼角眉梢儘是風流。

可惜,竟挽了個夫人髮髻。

誰不知道姑蘇來了位蘇掌柜?這位先前姑蘇首富的獨女,如今也算是落魄了,手裡的產業比不上她父親指頭縫裡漏出的一點。

這位蘇姑娘生得美,好像還嫁過人,但是別的往事就像被人拿一支蘸了濃墨的筆抹去一般,誰也查不到。

這一個月以來,一眾酒坊、布鋪有頭有臉的掌柜們聚在一處,少不得要談論一番蘇姑娘。

有說孤女難撐家業,不出三個月,這位蘇姑娘便會找好人家嫁了,也有說蘇姑娘在京都有靠山,她背後的勢力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眾說紛紜。

張員外聽見這些也只是笑笑。

他只有一個念頭——

可惜了是個嫁過人的小婦人,就算長得再美,他也看不上了,他向來喜愛嬌嫩未經人事的姑娘。

不然......趁著漫步春將她挾制一番,放到後院養起來,豈不是美哉?

收回目光,張員外挑了挑眉,有些索然無味,狹長細小的眼睛都少了些狡猾的光芒。

念完祝詞,張員外在眾人恭維聲中快步走到最裡面的雅間,站在雅間門口,他深吸了一口氣,低頭整理一番衣袖,又整了整發冠,這才邁開腳推門。

雅間內,一白衣男子坐在屏風後,張員外提著膽子看去,也只看到了男人的一點衣角。

檀香裊裊,雅間內落針可聞,雖然知道那人看不見自己,張員外還是臉上堆滿笑容開口:「江大人,祭祀結束了,可要移步香滿樓?」

香滿樓是張員外的產業,他暗自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若是能把這位江大人請去香滿樓一坐,到時候這件事傳出去,他在姑蘇橫著走都不會有人管了。

往年祭祀,也不曾見有官員來參加,就連姑蘇官服都不曾派人來。

可是今年,就在張員外一連承包好幾處酒坊的時候,忽然有位京都來的大官到訪,聽說這位是皇后娘娘的侄子......

一想到這,張員外就心肝發顫,他暗嘆自己運道太好了,如此這般,恐怕今後他的生意要和官府甚至皇宮緊密聯繫了。

說不定,不出五年,他也能像從前蘇員外一般,富甲一方了。

靜默許久,突然一陣破風聲傳來,從耳邊尖嘯而過,張員外嚇得軟了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江大人,江大人!您,您您您......」

他一低頭才發現,有鮮紅的血從眼角滴落,他連忙抬手去擦,這才感覺到耳朵尖上刺痛。

他驚恐回頭看,這才發現有一支投壺用的竹箭正牢牢定在他身後的黃花梨木門上。

而他耳尖的傷口,便是被這支竹箭擦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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