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會難受嗎?」
許弘成不知怎麼答。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的臉大概已經紅成了豬肝色:「先試試,行嗎?」
「你都沒和別人試過,怎麼試?你會不會?」
「……」
「他們說想要不疼,前面過程得做足,我們剛才算嗎?」
「……」
「他們說男人一激動就會……」佳文忽然沒了聲音,因為許弘成抓著她的手放了下去。她的臉騰地熱了,想抽回,他卻沒讓她得逞,「你為什麼老聽『他們』說,『他們』是誰?」
這下換佳文失語。
等到許弘成發現她的臉也燙得不像話,意識到再這樣僵持下去,兩個人只會更難受。於是他打算逼她一把:「想好沒有,不做我點外賣了。」
「這種時候你還想著外賣?」佳文瞪大眼睛,她的魅力何至凋零至此,「你餓了?不行,餓了也要做!」
「那不能反悔。」
「不反悔。」佳文像在自我說服,反正剛才也承認了自己想他厲害,橫豎不能白想,而且不舒服是兩個人都不舒服,都舒服就互惠互利,合作共贏,權當豐富人生體驗。
她做完心理建設,恢復慣常的輕快語調:「做吧做吧,我肯定不會吃虧。」
好一個不會吃虧。許弘成失笑,卻因得了允許,立刻低頭吻她。佳文承受數秒,忽然反應過來:「……你不是喜歡被動嗎?」
「也分情況。」他不容她再分心,將她重新撲倒。終於,疾風驟雨般的熱烈過後,疼痛瞬間來臨。佳文來不及驚呼,迎接她的是一個接一個短暫的吻,以及一次又一次青澀而生猛的衝撞。
她很快迷失在這樣的感受里,回以他後背上或輕或重的紅痕。意料之外的,她還能聽見他的聲音,像安慰,像愛撫,把她心底的濕意催化成額前的細汗和眼角的淚滴。
許弘成是個騙子。她忍不住想,壓根沒給她後悔的機會。而她則是自作聰明的並不值得同情的笨蛋,因為到最後,她在攀升的節奏中哭出聲來,還要伸手去抱他。
許弘成沒有阻止,摟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身上:「不服氣是嗎?」
「是,不服。」她要為自己的哭扳回一城,「這次我要在上面。」
她說這話時氣都還沒喘勻,許弘成一手摸她的背,一手把她的臉頰往中間捏:「你這張嘴呀。」
他微微仰頭,阻止了她的反駁和反抗。縱使他不願承認,腦海中那些惡劣的想法已然占據了上風:他想抱她抱個夠,親她親個夠,把她困在身邊,聽她一遍遍嘴硬,又不得不地軟了語氣回應他。只是,這種想法越強烈,越讓他覺得這幾個月和她同床共枕卻不敢靠近一步的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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