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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映洲眉心微蹙,「先起來。」

許蓴也累了,但還是不想那麼輕易放過他,「你叫一聲我的小名,我就起來。」

裴映洲默了默,低聲叫她:「阿崝。」

許蓴:「……」

阿崝是外公外婆的叫法,許蓴撇撇嘴角:「我叫元崝。」

「好,元崝,先起來。」裴映洲聲音透著幾分無奈和妥協。

許蓴鬆開他,後退。

他襯衫的領子被她蹭亂了,露出一點鎖骨,莫名的顯出幾分內斂的欲。許蓴盯著他的領口,眨巴幾下眼睛。

下一秒,一隻修長的手拉起領口,將那顆紐扣扣了起來。

許蓴抬眸看向他。

裴映洲眉眼沉肅冷峻,起身留下句,「早點休息。」

許蓴看著他的背影,眨了眨眼。

他先抱的嘛……

她也起身回臥室,躺到床上,回想著方才的一幕幕,檢討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裴叔叔是想安慰她,她卻趁機捉弄他。

可話又說回來,她都抱著不撒手了,他應該生氣了吧?會不會又化身Daddy像打雷前那樣要教訓她?

說起這個,許蓴又想起來,他拽著她的披帛捏住她下頜的模樣,是什麼意思?

許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閱歷的確是淺,並

不能很好的掌控所有事,也看不懂裴叔叔,看不懂他的眼神看不懂他的情緒。

今天的裴叔叔有點奇怪。

今天的她自己也有點奇怪……

那是敵人呀,怎麼能真情實感的覬覦敵人的肉.體,雖然那肉.體的確是誘人。

到底是誰在用美人計啊!

胡思亂想著,許蓴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天空也放晴了,沒有一絲雷電暴雨的痕跡。

昨晚的一切,仿佛也是恍惚一場夢。

吃早午餐的時候,言叔似不經意提起:「昨天少爺回來的很早,一直在等許小姐。」

許蓴微頓:「等我?」

「是啊……」言叔輕聲感慨,「從日落等到月上中天,晚飯都沒吃。」

許蓴一口魚肉艱難地咽下去,慢吞吞地想,等她做什麼……難不成是她隨口一句,讓他早點回來陪自己過七夕?

怎麼可能呀,她發的消息他都沒回過,許蓴甚至覺得他都懶得看,而且還是過七夕這種事。

雖然她心裡是把七夕當成女孩子的節日的,可在從古到今的演化中,現代人確實都默認七夕是情人節了,而且過節過的是氛圍,也不會有人非要分得那麼清楚。

在默認情人節的節日裡,她說陪過七夕這種事,他怎麼會當真呢。

許蓴搖搖頭,覺得不會。

-

許蓴開學,言叔親自將她送到康大報到。

而她自從七夕那晚過後,就沒再見過裴映洲,她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晚上似乎回來的也晚,她都沒聽到過動靜。

她開學這幾天,白天一直待在學校里,也沒心思去想這些事情。

而君邁也拿到了勃艮第產區那幾家特級田的亞太區獨家代理,準備在NebulaVau酒店打造專屬酒廊。外公讓許蓴一起參與籌備。

於是,許蓴的娛樂時間被壓縮,都拿來視頻會議了,自從開學,都沒再跟方韞約出去下午茶了。

一直到九月中旬,某天在學校聽講座,許蓴抿了口咖啡,突然發覺自己的牙齒痛,她不由得捂了捂腮。

一旁的師姐覺察動靜,低聲問她怎麼了。

許蓴小聲說:「槽牙那裡有點痛。」

師姐似乎很有經驗,隨口說:「上火了吧,回去吃點清火藥。」

聽到需要吃藥,許蓴下意識想到要告訴裴映洲一下,這才想起來,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七夕過後,雖然她還是會給他發消息,但因為忙,也沒有以前發的那麼密集了。

他還是一樣的沒有回覆。

許蓴忽然發覺,不太對勁。

最近她都準時回家,發給他什麼他都沒反應,那她豈不是在做無用功?事情一點都沒有推進,反而是她越來越習慣他設的門禁了。

這種情況就很奇怪,太不對勁了。

而且,她示愛了那麼久,他除了最初的那次冷淡疏遠她了,後來就沒再疏遠過她,到現在,都習以為常了似的。

她似乎陷入了一種僵局。

不知如何打破的那種。

一場講座結束,許蓴的牙齒越來越痛,就連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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