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鶴還沒回神時,陳清棠又發動了第二次更猛烈的進攻。
他主動牽起沈鶴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摸摸。」
沈鶴機械地看向自己手,整個人僵硬著一動不敢動。
陳清棠就牽引著沈鶴的手,在他柔韌的腰上,來回緩慢地上下遊走:「手感怎麼樣……」
沈鶴呼吸都屏住了,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那截精瘦的窄腰。
今天天氣比較熱,陳清棠穿得很涼快,身上只著了一件薄薄的T恤。
隔著那層若有似無的布料,沈鶴仿佛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膚有多細膩、溫熱,他的手心都被心跳震得發木。
陳清棠欣賞著他的痴樣:「這截腰,跟你自衛時想像的一樣嗎?一樣的硬,還是一樣的軟……」
沈鶴喉嚨里火燒一樣,他想說他沒有
卻無法撒謊,只能顫抖著將手收回來。
陳清棠看了眼他縮回去的手,嘴角勾起一點笑。
他惡劣地不肯饒過沈鶴,下一刻直接把自己整個人塞到了男生寬厚的胸膛里。
陳清棠微微仰著頭,唇瓣靠近沈鶴耳邊,曖昧呢喃:「這樣呢,這樣抱著我的感覺,跟你想像中的一樣嗎?」
沈鶴僵硬得渾身都好似變成了一塊鋼板,還是一塊燒紅了,滾燙的鋼板。
陳清棠稍微前傾著蹭了下,軟語溫聲:「說話,我討厭你不說話。」
沈鶴人都在細細發著抖,他近乎拼了命才自控住:「……別折磨我。」
尾音也是發顫的,聽起來好可憐呢。
陳清棠眼底的笑意愈發盛了:「你要誠實地回答我話,我怎麼會折磨你呢,我只會……獎勵你。」
他說完,偏頭朝沈鶴的耳朵吹了口氣。
這一瞬間,沈鶴劇烈顫抖了下,理智終於全面坍塌,成了一片廢墟。
在滿腦子叫囂著想要陳清棠的糟糕狀態下,沈鶴再也控制不住。
他一把將陳清棠抵在了牆上,一隻手緊箍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掌著他的後腦勺。
然後低頭就咬了下去。
咬的是陳清棠的脖頸,近乎用了六分力道,還挺疼的。
但只是一瞬就鬆開了,然後沈鶴急切又粗暴地開始親吻陳清棠,兩瓣薄唇在白皙的長頸上來回輾轉,不得章法。
他灼熱的呼吸宛如一場熱風暴,要將人撕碎。
陳清棠嘴裡發出低嗬。
耳朵周圍的敏感部位也被沈鶴的吻照顧到了,他也是舒服的。
但現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
所以,雖然對沈鶴很抱歉,但現在還不能讓他滿足。
於是陳清棠半眯著眼,輕聲喊:「沈鶴……沈鶴,別這樣。」
沈鶴動作根本沒停,甚至更加急切:「抱歉……抱歉我有點忍不住……」
陳清棠能清晰地感知到,沈鶴濕熱的唇瓣和舌頭,是怎麼樣在他脖頸的皮膚上遊走的,他有點意亂情迷了。
但這點小小的誘惑,還不能讓陳清棠深陷。
可沈鶴不同,沈鶴剛開一點葷,這樣對他來說是極大的刺激了。
陳清棠望著天花板想了想,微啞著聲說:「你再動一下,暑假我們就別見面了。」
果然,這話好使得不行。
沈鶴幾乎是立刻就頓住了,隨後他一點點撤退開。
像只餓急了,進食進到一半,又被提溜著脖頸掐住命脈,不得不乖乖順從的狼。
咔嚓一聲,沈鶴慣性地掰響了手指骨節,帶著發泄的委屈。
陳清棠沒忍住笑,單手捧住他的臉:
「好了,我們正說事呢,你忽然就撲上來獎勵自己,這對嗎?」
沈鶴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尾紅得猙獰。
凝視著陳清棠的眸子,幾乎帶上了幾分恨意。
陳清棠無辜地眨眨眼,好吧,他承認他這次有點惡劣了。
沒有誰餓急了吃飯時,被強制打斷能開心得起來的。
不過陳清棠任然遊刃有餘,因為他知道這條狗是乖的,再餓都不會咬他。
陳清棠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沈鶴心口,掌心貼著。
能感受到一顆蓬勃的心臟,在喧囂地跳動,近乎快要破開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