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嗯?」
額頭相抵,郁羗儒半睜開眼睛,又輕輕吻過他的唇角,攬在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身後遊動
指尖滑過脊背,引得白長弦一陣戰慄
「回房……房……好不好妻主?」
抓住郁羗儒亂動的手,白長弦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問她
手被不大的力氣抓住,郁羗儒這才終於不再動
看著白長弦帶著明顯情動的神色,郁羗儒突然想看看今夜這樣主動的小夫郎會縱容她到什麼程度
俯首貼近他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之間白長弦的耳根越來越紅,等到郁羗儒的唇從他耳側離開時,耳朵已經紅得要滴血一般
「可以嗎?」
郁羗儒臉上帶著頑劣的壞笑,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長弦的唇,以及……大麾下半隱半現的大好光景
白長弦揪著她的衣領,低頭沉默著不說話
等到郁羗儒都覺得他不會回她這樣不規矩的要求時,小郎君卻下定決心放棄抵抗一般直直地埋進她懷中,聲音悶悶道:
「好。」
郁羗儒愣在原地,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以為郁羗儒又故意逗自己,白長弦實在沒有臉再把話說一遍了,於是乾脆抬手解了自己頸間的大麾系帶
剛要揭開,手背上卻覆上了一隻手,將他的手握住,制止了動作
白長弦疑惑地抬頭看她
郁羗儒長嘆一口氣,捧著他的臉在他額間落下一吻,然後把系帶系了回去
「怎麼了?」
白長弦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止住了
「回房。」
說完,郁羗儒便一把將重新包裹嚴實的小夫郎抱進懷中,朝主屋去了
雖然她確實對那樣不同的親密地點有些心動,但深秋更深露重的,再叫人受涼發熱了可不好
有一次總會有第二次,她們來日方長,大可以哄著人都試試
不知道郁羗儒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白長弦被人裹著放到了床榻間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封住了唇舌
床簾落下,大麾早已被郁羗儒解開丟到了地上,身上穿著的西域舞衣此時叫人看了個完整
白長弦不看郁羗儒都能感受到她視線里的灼熱
「哪裡來的,嗯?」
脖頸鎖骨間又落下濕熱的輕吻,小郎君在她手下輕顫著
「送的……」
「誰送的,叫了了穿著這樣好看,這禮這麼重,為妻得給他回禮不是?」
郁羗儒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解這衣服的辦法,皺了皺眉,指尖用力
察覺到郁羗儒的意圖,白長弦連忙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可能要把衣服扯壞的動作
「不能弄壞!有……有禮物的……」
「什麼禮物?」
白長弦坐起身來,低頭看了看郁羗儒方才用力的地方,見沒什麼損壞,這才放下心來
「粗魯。」
撅著嘴,低聲埋怨道
「粗魯?」
一聽這話,郁羗儒眯起眼睛,不爽的掌著下頜抬起他的臉
「就這麼寶貝,誰送的,耶律連光?」
「嗯。」
被郁羗儒這麼盯著,白長弦心中莫名有些發怵,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些不對,於是又要解釋
「不是寶貝衣服……」
「那是寶貝什麼?」
「衣服是要送我,給你……給你……」
「給我什麼?」
「給你準備生辰禮物的。」
生辰禮物?郁羗儒頓了一下
她的生辰不是在明日嗎,生辰禮物為何今日穿了來書房找她
「妻主,生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