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繹失笑,從背後將她擁抱住,又別過頭親親她的發頂:「寶寶,不要抖。」
每次和她共處一室,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會同時叫囂著一件事,他愛周頌宜,他想要她,他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給她。
無條件的,心甘情願的。
眼睛說愛她,想要永遠跟隨著;嘴巴說愛她,親吻時總是難捨難分;鼻子也很愛她,與她有關的氣味總是讓他上癮且沉迷。
「我很開心。」
周頌宜手顫抖地更厲害了,卻依舊殘存著一些理智,她咬著唇,紅著眼問:「為什麼開心?」
謝行繹沒有回答,也沒有等周頌宜徹底將領帶解開,他用力一扯,又不耐煩地將腕錶摘掉,昂貴的布料被隨意扔在了地上,還伴隨著金屬落地聲:「可以試試嗎?」
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
又問了一遍。他將抖動的人兒抱起,強迫她面朝著自己,又垂下頭將臉埋進她的胸.脯,凸起的喉結蹭在白雲隙縫裡,挑|逗地似地伸出舌頭,像一頭小獸,在卑微示愛。
渾身的燥熱讓人難以忍受,周頌宜急躁將他環住,嘴唇翕動著貼住了他的耳廓,輕聲應下。
衣料撕裂聲在房間迴蕩,謝行繹翻身將人壓倒,單手撐住床,另一隻手從抽屜里扯出藍色盒子。
檯燈掉在地上,閃爍兩下燈光,電源被切斷,房間裡一片黑暗,窗外月光暈出白蒙蒙的光霧,觸碰到一片滾燙,一隻手都有些握不住,周頌宜害怕地躲開,卻又被溫柔地扯回。
The bird's beak was over her body, as if it had been soaked in a warm sea, damp and hot.
「我很開心,你願意和我領證,你願意和我住一起,你願意接納我,也願意讓我愛你。」
「So, can I go a little deeper?」
只要施捨一點點的愛給他,一點就好。
他在她耳邊低語,【Every says a love word, he will be more hard one point, stout monster in the body rampage, fluffy puppy but wagging tail pull the heart door, say love her.】
周頌宜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下午那件香檳色的禮裙,可不可以只穿給我看。」
笑了笑,也用英文回:「It was a painful but enjoyable process, as they bonded to each other, ex插nged everything, 射 tried to take in everything about him, and the little animal explored its body curiously until it found a cave where it made its home.」
究竟是眼淚還是汗水,剛從臉頰淌下就被他用微微粗糙的雙手輕柔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