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頌宜不管:「那又怎麼了,你之前開車不是很厲害嗎,我哥以前還說,說你是…山車神。」
她說那什麼山的時候聲音變得很小,嘰里咕嚕讓人聽不清,有些底氣不足,很明顯是在瞎編,但又沒想出具體山名。
喝醉時耍酒瘋和小孩生病恃寵而驕似乎是一個道理,周頌宜抓著謝行繹的手,他手很大,如果是她主動,怎麼握都有些不舒服,乾脆直接鬆開掌心,又將他右手的四個手指抓住。
望著被攥緊的四根手指以及那孤零零落在外面的大拇指,謝行繹挑眉,神色古怪地又問了一遍:「你確定嗎,周頌宜?」
周頌宜有些心虛地等待台階,想著他應該不會答應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 :「我確定。」
「那我們先下車,去買兩頂頭盔。」謝行繹淡淡瞥了她一眼,「或者提前寫遺囑。」
語氣平淡,周頌宜甚至聽出一股要死一起死的豁達感。
可在車上戴頭盔是什麼弱智行為,周頌宜抿著唇投去莫名其妙的一眼。
謝行繹讀懂周頌宜眼神里的嫌棄,被倒打一耙,他沒忍住笑著搖搖頭,而後一點也不客氣地告訴她一個事實:「你真的以為不用手開車就是正常人會幹的事情嗎?」
周頌宜挺起身子,兩團紅暈飄在她臉頰兩側,眼神都有些迷離了:「當然不是。」
瞧著依舊沒醒,但說出來的話倒是恢復正常了,只是一會說不系安全帶不要上路,一會又要挑戰他的車技,在優秀市民和犯罪嫌疑人之間反覆橫跳著。
謝行繹回視她:「還要不要我開車了。」
「要的。」
周頌宜依依不捨地鬆手,還親自牽著那隻手按到方向盤上,聽話得不行。
只是謝行繹剛要啟動車子,就見周頌宜忽然側身。手肘撐在中控台上,整個人都想要往駕駛座貼,還探出腦袋可憐巴巴看著他:「可是你今天真的很好聞。」
完了,一點也不生氣了。
她喝醉時總會放下全身戒備,毫無防備地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
謝行繹由著周頌宜拿手背蹭了蹭他的手指,又從手指蹭到手腕,一邊做著小動作,還一邊偷偷看他,卷翹的睫毛撲閃著,無辜至極。
溫度隔著襯衫灼燒著肌膚,又任憑這股燥意從手背蔓延至心臟。
他喉結滾動上下滾動,眼中晦澀不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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